柳州府,某處院落中。
“萍姨,你說我們能成功嗎?!”
云千雪看著院落中爭先綻放的百花,美眸泛著一抹擔(dān)憂。
“小姐不必?fù)?dān)心,柳銘雖然是柳州府的大少,但天賦平平無奇,也只有凝丹五重境巔峰而已。”
“他身受重傷,只要服下‘天命絕觴毒’,他必死無疑!”
云千雪旁邊一位老婦話音冰冷的道“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們還派了一名源嬰七重境的心腹?jié)摲!?
“若是周曦若成功讓柳銘服下毒藥,在她得手之后就是我們殺人滅口之時(shí)。”
老婦頓了一下,繼續(xù)道“就算沒得手被察覺了也沒關(guān)系,反正柳銘院落周圍的人都被我們支開。”
“只要我們的心腹進(jìn)去打暈柳銘,將毒藥強(qiáng)行灌下,再將周曦若殺人滅口,一樣也可以偽裝出柳銘傷勢過重暴斃的假象!”
“第二種方法有點(diǎn)太冒險(xiǎn),若是驚動(dòng)他人留下痕跡就麻煩了。”
云千雪聞言還是不免有些擔(dān)憂“希望那個(gè)周曦若能夠得手,這樣才是最完美的。”
“唯有這樣,我們才能不知不覺把柳銘的死嫁禍到雷州府的頭上。”
說著云千雪看向柳銘府深處,眼眸種閃過一抹恨意
“這樣一來,等那個(gè)老家伙出關(guān),看到自己的長子因?yàn)閭麆葸^重不治而亡,怒火攻心必然會(huì)跟雷州府交戰(zhàn),這樣一來我們才有機(jī)會(huì)……”
“呵呵…想法倒是挺不錯(cuò)的!”
在云千雪話音落下,一旁的老婦剛想接話時(shí),另外一道冰冷的話音忽然在院落中響起。
云千雪跟老婦目光瞬間鎖定過去,在看清那道身影之后,倆人的瞳孔直接縮成針形!
“柳銘?!!”
偌大的庭院中,柳銘修長的身姿淡然而立,如刀削般冷峻的臉龐微微掀起一抹嘲諷。
而在他腳下還有一具冰冷的尸體,當(dāng)云千雪和老婦看到那具尸體之時(shí),倆人的臉上甚至出現(xiàn)一抹驚慌!
“看到我還活著,你們好像很驚訝?”
柳銘眼眸中流淌著森然的寒意,眸光落在倆人身上時(shí),不禁讓倆人打了一個(gè)寒顫。
倆人顯然已經(jīng)認(rèn)出來那黑衣蒙面的尸體,就是她們派出去的心腹。
要知道這人可是有源嬰境七重的修為,哪怕在柳州府內(nèi)也算是一名強(qiáng)者。
而柳銘的院落離云千雪這里并不是很遠(yuǎn),她們根本沒有察覺到有驚人戰(zhàn)斗波動(dòng)。
也就是說這名源嬰七重境的強(qiáng)者,是在被絕對壓制的情況,被人輕易抹殺的!
難道是府內(nèi)的涅槃境強(qiáng)者出手了?!
想到這里,云千雪和那老婦倆人感覺頭皮一陣發(fā)麻。
“不知道柳大少在說些什么,你這樣隨隨便便就闖入別人的……”
云千雪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強(qiáng)行鎮(zhèn)定下來,如今看來也只能死不認(rèn)賬,假裝糊涂了。
但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柳銘冷聲打斷。
“想裝糊涂死不認(rèn)賬?”
柳銘眼神不屑的看著云千雪“想殺我嫁禍雷州府,如今做了卻不敢承認(rèn)?”
“柳大少爺!凡事都要講究證據(jù)!”
那老婦面色冰寒,盯著柳銘陰惻惻的說道“沒有依據(jù)的事情,那是血口噴人,栽贓陷害!”
“萍姨說的不錯(cuò)!”
云千雪冷靜下來后,一臉淡漠的接話道“柳銘,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但你隨意闖入云雪閣可不是太好吧!”
說著,云千雪臉上露出一抹威嚴(yán),冷聲喝道“要知道我可是你爹新納不久的正妻,堂堂柳州府的府主夫…”
“廢話真多!”
柳銘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云千雪,語氣充滿殺意“本少是來殺你們的,不是來聽你們廢話的!”
“柳銘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