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看錯的話,剛才那小狐貍是在躲著他?
莫名有些不開心。
這時,白青提著蘇晉北,問他,“主子,這人要怎么處理?”
“丟遠(yuǎn)一些,”江寒舟涼涼地瞥了一眼,想起剛才半夏描述的畫面,眸色更冷幾分,“順便,廢掉他的一只手。”
白青絲毫不意外,主子這是給顧二小姐報仇呢!
他提著蘇晉北,幾個起落就離開了柴房。
江寒舟站在柴房里擰眉細(xì)想,好一會兒后,才往顧晏居住的閣樓走去。
只是,當(dāng)看到緊緊關(guān)上的房門時,一張俊臉頓時黑成了炭。
屋子里。
半夏邊擦著桌子邊好奇道:“小姐,您剛才怎么突然走了?”
“不然呢?”顧晏反問。
半夏卻偏著頭想了會兒,慢慢說道:“奴婢只是覺得,剛才江大人沒有揭穿咱們,又幫咱們處理掉了蘇公子,理應(yīng)好好感謝一番的。”
顧晏卻少見地板起了臉,糾正她:“這樣的話,以后不許再說。賜婚的旨意已下,更應(yīng)該謹(jǐn)言慎行。若是惹出了什么誤會,誰能擔(dān)待得起?”
半夏吐了吐舌頭,“小姐,您是不是太多疑了?可能江大人只是順手幫了個忙?”
可顧晏并不這么想。
不然,怎么解釋江寒舟大半夜的出現(xiàn),還有白青那些“亂七八糟”的話?
她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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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江寒舟對她是什么想法,最后都要變成沒想法。
宮里已經(jīng)賜婚,再過沒多久,她就要嫁入楚王府了,本就不應(yīng)該跟別人有什么牽扯。
許是想通了這一點(diǎn),半夏才哦了一聲,恍然大悟道:“所以,小姐,剛才您才吩咐奴婢,一定要把房門關(guān)緊一些。就是不想與江大人傳出什么閑言閑語?”
顧晏沒有說話,卻是默認(rèn)了這一說法。
半夏又問道:“小姐,那萬一江大人主動來找您呢?”
“不見。”顧晏信誓旦旦的,邊檢查屋子的門窗是否關(guān)好,邊信誓旦旦道,“只要咱們不留一絲縫隙,就不會讓他有機(jī)可乘……啊……江、江大人……”
本來聽得頭頭是道的半夏:“……”
真不是她說,自家小姐這運(yùn)氣,實在是太差了!
打人時,被抓;背后說壞話,還被正主聽見了……
為了避免遭遇池魚之殃,她很有眼力地走開。
顧晏被嚇得不輕,看著窗外那張冷漠英俊的臉,無比心虛道:“江、江大人,您不是走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不出現(xiàn)在這兒,本官怎么知道,原來顧二小姐是這么對待幫過你的人的?”
江寒舟立在溶溶月色下,舉起手,似笑非笑。
“第四次!想好怎么解釋了嗎?”
那語氣,就仿佛在問,想好怎么死了嗎?
顧晏:“……”
嗚嗚嗚,她可以放棄解釋嗎?
重生后我不用做寡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