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你家小姐,可是姓顧?”
嬤嬤點頭,“對。”
“嬤嬤請放心,在下現(xiàn)在就去找人。”
文竹把她扶起來,事關(guān)女兒家的名聲,他也不想說太多。
可江平侯夫人卻大聲叫起來,“文竹先生,我那二侄女,與這位姑娘一起上了畫舫的。如今這姑娘出了這種事,她卻怎么不見了?”
文竹眼里劃過一絲詫異,卻道:“有可能是顧姑娘中途離開畫舫了……”
江平侯夫人揮舞著帕子,懊惱地嚷嚷,“我那二丫頭,從小就很乖順,也不怎么出門的,怎么可能中途離開畫舫了?”
“夫人,二小姐會不會也遭遇了不測……”
“我可憐的二丫頭啊!我就不該帶你出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該怎么跟你死去的父母交代啊?”
江平侯夫人和那嬤嬤一唱一和,直接認定“顧晏出事”。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
江平侯夫人見狀,心里頗是得意。
此次出門,江平侯讓她想盡一切辦法,毀掉顧晏的名聲。
楚王已經(jīng)戰(zhàn)死,顧晏嫁過去,除了守寡,也沒別的意義。
但若是顧晏從這樁婚事中抽身而出,那剩下的事情就任由他們拿捏了。
一張臉,一個人,換取一份對他們有用的利益,不可謂不劃算。
更何況,事發(fā)之時,顧晏與江平侯府并無關(guān)系,眾人只會認為她品性不端不夠自愛,卻不會去懷疑江平侯府的家風,甚至都不會影響到她寶貝女兒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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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麗妃再在宮里吹吹風,派人來金陵明察暗訪,一查就會知道,金陵城有個水性楊花的絕色女子。
這婚事,不退不成。
若是宮里人再深究一些,查到顧晏姓名之所以不對外傳,也是因為江平侯府顧及顧晏的臉面,為她遮了羞,說不定還能在陛下面前博取一個“仁善”的美名。
——毀顧晏的名聲,退顧晏的婚事,來幫江平侯府換取利益、謀取美名。
不愧是她那個聰明侄子想出的好主意!
至于顧晏有沒有出事,現(xiàn)在又在哪里,也就不是她需要關(guān)心的問題了。
昭陽郡主冷眼看著,瓜子都磕不下去了,“果然是最毒婦人心。不賠上江平侯府,就能不動聲色地毀掉你的名聲,這個江平侯夫人真是夠毒的。”
“這應該不是她能想出的主意。”
江平侯夫人也就只能在后院玩弄些上不了臺面的伎倆,但放到明面上,還遠遠不夠。
這么狠的手段,倒是讓她想起一個人——
蘇晉北!
那才是個高手!
她冷笑一聲,攏了攏袖子,嗑完最后一顆瓜子,就道:“戲,要大家一起唱,才有意思。江平侯夫人辛辛苦苦搭建了這個戲臺子,我可不能不到場。半夏,走,隨我去會會這位唱作俱佳的江平侯夫人!”
半夏連忙走上前,扶著她,慢慢往最熱鬧的人群中心走去。
重生后我不用做寡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