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還沒有任何辦法,誰讓人家有一個連陸爺都害怕的表哥呢!
顧晏看了他一眼,絲毫不擔心陸長風會耍賴。
她相信,比起光顧賭場,可能陸長風更愿意拿出那三成的利潤,來讓她收手。
所以,該擔心的人不是他,而是陸長風。
解決完這些事后,顧晏才帶著半夏,回了二層的小隔間。
只是,剛進門,卻發覺一室寂靜,氣氛詭異。
顧晏往里走了幾步,林球球不知從哪里跑出來,圍在她的腳邊不停打轉。
她彎腰把林球球抱在懷里,看到軟榻上躺著的人時,擼毛的手一頓,忽然快步走過去,喜出望外道:“江大人,你可終于醒了。”
當走近了些,才發覺有些不對勁兒——
林逸清姿勢僵硬地站在床前,冷著一張臉,這也就罷了;但為何江寒舟剛醒來,神色也是冰冷的?難不成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他?
可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江寒舟就看了林逸清一眼,剛才強勁的氣勢似乎收了回去,眉眼也似破冰變得柔和起來,淡淡問道:“看你心情不錯,有好事?”
“應該,也算吧?”
顧晏捋了捋林球球的毛,抿唇笑了笑,又道,“江大人的傷,可好些了?”
江寒舟淡淡地“嗯”了一聲,神情里透著一股慵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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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晏以為他受傷了,精神不好,也沒去打擾他,微微福身,就去屏風后收拾包裹。
半夏鬼鬼祟祟地跟在她后面,咬起了耳朵,“小姐,您有沒有覺得,江大人的態度有點不一樣?”
顧晏放下林球球,頭也不抬地問:“有什么不一樣的?”
“就是……就是變得冷淡了呀……您沒看,剛才他見到您都不笑了嗎?”半夏抓耳撓腮的,頗是不解,“難道說,他也聽到了外面的傳言?知道您差點出了事,心里不舒服了?可不應該啊,您都還好好的,有什么不舒服的?難道還怪您大庭廣眾之下不自重?”
顧晏手一頓,抱緊了那個偷回來的壇子,“這你就別管了。很快,咱們就離開這里,以后也不會跟他們有什么瓜葛。什么原因都不重要。”
她眉眼低垂著,聲音低沉,整個人情緒就不高。
半夏還想說什么,但見她一副心靜如水的模樣,只好作罷。
顧晏很快就收拾好了包裹,跟江寒舟二人說了幾句,就帶著半夏離去。
林逸清傻傻地看著,好半晌才道:“我說,你也不挽留挽留人家?”
“與其挽留,不如做點實在的事,”江寒舟瞥了他一眼,捏著林球球的狗脖子仔細打量,頭也不抬地吩咐,“你去找江平侯,就說本官要去他府上做做客。”
林逸清:“……”
騷,還是你江大爺騷!
重生后我不用做寡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