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污蔑未來的楚王妃,是什么罪名?”江寒舟冷著臉道。
白青抱劍而立,念道:“回主子,污蔑未來的楚王妃,等同于污蔑皇室中人,輕則掌摑一百,重則杖斃。”
顧眉一聽,嚇得當場叫道:“江大人,你這么包庇我二姐姐,莫不是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太吵了。”江寒舟眸光陰冷,不耐煩道。
白青上去就是一耳光。
啪的一聲,顧眉臉上頓時浮起一個巴掌印,她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男人的手勁兒不比女人的,那一巴掌,差點沒把顧眉的臉扇偏了。
白文廣直接攔在顧眉的面前,怒道:“江大人,你居然動用私刑……”
“本官這是在教她說話。”江寒舟神色冷冷的,“辱罵未來的楚王妃,其罪可恨。”
顧眉捂著紅腫的臉頰,猶且不死心地說著:“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這些日子,你們在江平侯府同進同出,真當別人不知道?”
江寒舟叱道:“何謂同進同出?你看見了?還是誰看見了?人證物證呢?”
顧眉:“……”
她自然沒有人證物證,但張口白牙胡亂一說,總有人會相信。
但凡有一人相信,事情的發展、流言的傳播,就由不得他們去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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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舟卻像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一字一句清晰道:“沒有人證物證,那就是污蔑。按照本朝律例,污蔑朝廷命官,你可知道是什么罪名?”
他笑得淺淡從容,但說出的話,字字句句帶著鋒芒,直戳要害。
顧眉臉色大變,囂張的氣焰像是被冷水潑滅。
眾人默默看著,心里對這位大理寺卿的手段又多了幾分新的認識。
一片靜默中,江寒舟又說道:“本官借住在江平侯府,從未有過逾越之舉,對未來的楚王妃更是尊敬有加。就算到了陛下面前,本官依舊敢說這些話。只是,你剛才那些大逆不道的話,是否又敢跑到陛下跟前說?”
顧眉心神一震,看他猶如看從地獄爬出的魔鬼。
她自然不敢。
直到此刻,她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么,一時間冷汗浮上后背。
白文廣也知道她無言以對,便打算打個圓場,“只是一場誤會,江大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顧晏皮笑肉不笑道:“一場誤會,險些污了我和江大人的名聲?剛才若不是江大人仗義直言出手整治,這潑到我倆身上的臟水,又該如何洗去?”
這會兒,顧眉卻很上道,扶著滿是傷痛的身子,走上前給顧晏道歉:“二姐姐,對不起,剛才是我誤會了你,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說完,她又給江寒舟道了歉。
倒是能屈能伸!
顧晏冷哼了一聲,沒接受她的道歉,只是深深地看了顧眉一眼,眼里有一絲幾不可見的凝重之色。
看來,她剛才錯估了顧眉。
這些日子,顧眉倒是成長了不少。
至少,知道怎樣以退為進了。
她可得提防一些。
在眾人的心思各異中,這一出“誤會”,最后被輕輕揭過。
顧眉坐在椅子上,看著白文廣替自己張羅找大夫,面帶感激道:“白少爺,不過是一些皮肉傷,不礙事的……你不用為我如此折騰……”
“那怎么可以?”
白文廣看著她那微胖的臉頰,越發痛恨起動手的人。
他長到這么大,見到的女子不是寡淡無味,就是弱不禁風,還是頭一次遇到能夠入他眼的人。看看這豐滿的身材,圓圓的臉蛋,胸前溝壑若隱若現,摸起來手感肯定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