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困境,就應該趕緊逃出去。
跟一個女人多費唇舌,實在是沒有必要。
但是,這或許是厲文彥對“楚王”的一片維護之心,不然,誰知道趙沉香這個瘋子能說出什么瘋言瘋語?
楚王是東陵國百姓心中的戰神,若是與西涼人扯上關系,那一世英名也就染上了污點。
他的眼神掠過那殺氣騰騰的銀面死士,暗暗想著,厲文彥就算想逃,也未必能逃得掉。
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厲文彥在看到銀面死士的實力后,就放棄了逃跑的想法。
既然逃不掉,那就只能陪趙沉香耗時間了。
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惡毒地提起當年的事,牽扯到了師兄,他更加不能坐視不理。
就算是死,也要在死前保住師兄的名聲!
他看向周圍的百姓,繼續高聲喊道:“趙沉香,你身為東陵國公主,張口白牙就是污蔑,可還有半點良心?在場的百姓都很清楚,楚王可是東陵國赫赫有名的戰神,就算我是西涼人,也對他敬佩有加。你這么不遺余力地抹黑楚王,是何居心?還是說,現太子也是這么對待死去的功臣,東陵國的朝廷早已黑白不分、忠奸不辨了?”
這話說得實在不客氣,從污蔑抹黑楚王的名聲,再到朝廷對待功臣的態度,一個不落地說了個遍。
圍觀的百姓聽不下去了,紛紛出來回應——
“楚王是我們東陵的戰神,由不得任何人污蔑、抹黑!”
“對!就算是公主也不行!”
“朝廷若是這么對待功臣,豈不是讓天下將士寒心?”
“……”
一旦涉及到楚王,這些辯護的聲音總會變得格外大聲。
更有甚者,臨街的窗戶紛紛打開,露出一個個神情激動的百姓,紛紛加入到這場“為楚王辯護”的行動中。
若是尋常人,在面對如此浩大的聲勢時,早已生了退卻之心。
但是,趙沉香不是正常人,而是一個病人。
早些年,她撞破楚王和厲文彥的關系來往,又一路被追殺,對這兩人幾乎是深惡痛絕。
不久前,又得知自己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了毒,尤其這毒還極有可能是被厲文彥下的,心里早已生出了報復心理。
她趕來這里,就是為了欣賞厲文彥的悲慘下場。
她的情緒已經逐漸變得激動起來,耳邊那些嘈雜的聲音,更像是暗含一種推動力,要把她的情緒推向瘋狂的高潮。
在百姓的情緒沒沉下去前,她已經尖聲叫道:“你們懂什么?本宮親眼所見,楚王與這個人狼狽為奸。他雖是東陵國的人,卻干著通敵叛國的勾當,你們這些蠢貨居然還維護他!眼睛都瞎了嗎?”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鄙視!
百姓們頓時炸開了鍋。
他們第一反應不是懷疑楚王是否通敵叛國,而是一致地維護楚王的名聲。
“楚王有沒有通敵叛國,我們眼睛都能看得見,豈容你這么污蔑?”
“要潑臟水,也請潑個像樣點的臟水!楚王數十年如一日地守護著邊關,他若是通敵叛國,又怎么會戰死在沙場上?”
“公主又怎樣?公主又能隨意造謠抹黑嗎?”
“良心真是被狗吃了啊!”
無數的質疑和反駁砸了過來,趙沉香臉色難看地掃過去,卻見個個神情激動,有些還高舉起手,恨不得沖上前辯駁!
趙沉香非但沒感到羞愧不安,反而覺得自己的公主威嚴遭到了挑釁。
于是,她立即吩咐手下,把反駁和質疑她的人全部抓起來。
現場頓時陷入混亂之中。
蘇晉北詫異道:“你的藥,就是這個功效?”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