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事,自然要提前清理掉。”
當然,如果有人打了壞主意,也別怪他手下不留情。
顧晏沒有任何意見,只是想起他的身份,頗是猶豫,“大人,你的身份……”
“就這幾天了。”江寒舟知道她要問的是什么,連忙說道,“這幾天,估計會有些不識趣的人上門打擾,你若是不想理會,就待在屋子里。我已經吩咐姜嬤嬤,不會讓一些不長眼的人上來沖撞你的。”
顧晏忙不迭點頭。
他說了那么多,沒得到顧晏的回復,不禁捏了捏她的手,狐疑道:“在想什么?”
“在想她的靠山是誰。”顧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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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舟摸著她的腦袋,低聲道:“不管她的靠山是誰,都比不上你的靠山強大。”
顧晏愣了愣,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說的是他自己。
一時間,她雙頰染上紅霞,嗔了他一眼,問起其他的事情,“你何時離開金陵?”
她知道,既然楚王還活著,肯定會找個合適的機會恢復身份。
這事兒,宜早不宜遲。
但沒想到,江寒舟給出的答案是今晚。
“邊關那邊都已經安排好了。我必須要盡快趕過去。”江寒舟給她夾了一塊紅燒肉,道,“等恢復了身份,第一件事就是大婚。這段時間,你先在府里好好待嫁。趙沉香和蘇晉北已經回了京城,暫時沒人會來打擾你。”
這么多天來,顧晏第一次聽到趙沉香等人的消息。
她有些驚訝,“沉香公主何時回京的?”
“那晚你火燒寢殿之后。”江寒舟說。
顧晏反而不理解了,“大人,沉香公主來這里究竟是為了什么?”
前后加起來,好像也沒超過半個月吧?
明面上來看,趙沉香除了刁難她,似乎什么都沒做。
難不成,沖著她來的?
江寒舟沉吟道:“你可知道,銀面死士的來由?”
這點,顧晏是知道的。
但那都是前世借助楚王府的人才查探到的消息,斷然不可能出現在今生她的腦子里。
于是,她很適時地扮演著懵懂的角色,隨口道:“難不成,這還與當今太子有關?”
江寒舟神色詫異道:“的確如此。但你為何會這么認為?”
“這還不簡單?”顧晏道,“沉香公主與當今太子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若是那些銀面死士是太子所有,那么,太子再把這些人贈與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江寒舟道:“你說得沒錯。不過,不是贈與,而是掌管。”
顧晏:“看來,這個沉香公主真是不簡單。”
“不簡單,那又如何?”江寒舟神色淡漠道,“她身上的毒,若是無法解開,注定是個短命的。但是那個蘇晉北,不容小覷。”
提起這個,顧晏便說起了厲文彥下毒的事,“你當初被算計,是否與這些事情有關?此次恢復身份,會不會讓沉香公主破罐子破摔,從而揭穿你與厲文彥暗中有關系的事?”
這個問題,江寒舟也認真地想過。
當年,厲文彥沒能及時把人殺死,已經是埋下了極大的隱患。
好在趙沉香的生母容妃還不得寵,就算心里知道這些事,也不敢輕易說出來。
現在,局勢卻不同于以往。
皇后和先太子被污蔑枉死,容妃搖身一變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容貴妃,她的一雙兒女分別是東陵國的太子和公主,若真是揭穿此事,于他無異于突來橫禍。
重生后我不用做寡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