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有這個意思,被她臉上的認真給弄的,只好點頭。
兩人都不是喜歡說話的人,一路沉默,除非是走不動想要休息,高瑤才會開口說一句,不過每一次休息,方曉曉都控制在三分鐘之內(nèi)。
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在她們兩個人的身后,不遠不近的跟著兩個人。
孟氏兄弟。
孟安奇很是奇怪,孟安凱一直不慌不忙的跟在高瑤的身后,卻又不靠近,真對這個女人感興趣的話,主動出擊才是他的行事作風。
在不知道多少次休息的時候,孟安奇安奈不住的問“安凱,你要是喜歡,不應(yīng)該上去陪她嗎?她好像很辛苦的樣子。”
孟安凱卻說道“我的事情你少管,你那么有時間,最好盡快和許甜心確定關(guān)系。”
孟安奇苦笑;“安凱,我答應(yīng)你引開許甜心的主意,不是因為我喜歡她,我不想和她在一起,之前我已經(jīng)和你說清楚了。”
“怎么?不想要孟家家主的位置了?”孟安凱問。
“安凱,怎么你也這樣認為,我根本就沒有打算坐那個位置,那個是你的位置,我心里很清楚。”孟安奇很是無奈,清雋的臉上寫滿了無奈。
他一露出這樣的表情,孟安凱就看得極為厭惡“又說這個,煩不煩?還有,少露出這樣不符合你身份的表情,整得好像那個白蓮花一樣。”
孟安奇很是無奈,對于這個干弟弟,他是真沒有辦法,從小就好像和他不對付,卻又不愿意孟家將他送走,還非要讓孟家培養(yǎng)他,又像是處處厭惡他一樣,搞到他都要精分了。
“安凱,一個不重要的表姐,以你的手段,分分鐘除掉,怎么還要讓我去靠近?我真的不明白。”
“你只要記住命中注定這四個字就好。”孟安凱說完,站起來,跟在高瑤她們的身后繼續(xù)走。
原本以為可以以這樣的速度成功登上山頂,卻不料,在半山腰的時候,碰到一個受傷的女孩子,她的身邊還陪著兩個女同學。
高瑤看了一眼,她的腳腫得很高。
還有三分之一就可以登頂,如果原地返回,要走的路更多,這樣的情況下,對傷者的傷處很不利,到了山頂還可以坐游覽車下山,顯然上山的解決方案更合適。
方曉曉一直在安撫和了解情況,她還拿了兩根木棍,簡單的給傷者固定了一下,防止她的傷口二次受傷。
上山和下山的方案在那三個女孩子中爭論來爭論去的。
“做個擔架,兩個人抬一陣再換兩個人,上山。”高瑤在旁邊突然出聲。
擔架是那么容易可以做的?高瑤用實力證明,擔架是可以做的,她從登山包中找出工具,在旁邊的林子里找來兩根竹子,再加上隨身帶來的繩子,很簡單就做出了一個可以坐著的擔架,兩個人一前一后可以抬著傷者走。
一眾人看傻了眼。
高瑤一馬當先,對方曉曉招呼“我們兩個先上,走不動就她們兩個上,走起。”
兩人一組,走一段休息一段,一路走的十分艱辛,高瑤的腿上傷口疼的厲害,襪子似乎也有些濕,她不敢去看,生怕泄氣,做事不能做一半,咬牙就過去了。
距離預(yù)計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半個小時,她們也已經(jīng)看到山頂?shù)木频辏抢锸撬麄儠簳r休息并且吃午餐的地方。
高瑤看到其他三個女孩子臉上的疲倦很明顯,她突然高喝一聲“加油,勝利在眼前。”
眾人勉強提起精神走了幾步,有一些返回尋找的同學剛好看到她們,急急忙忙的沖過來幫忙,高瑤這才偷偷跑到?jīng)]有人的地方,檢查自己的傷口。
果然被磨得出了血,襪子已經(jīng)被干涸的血給粘著,她咬牙扯開,疼得她齜牙咧嘴的“該死的。”
“你的確該死,只是轉(zhuǎn)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