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瑤不是沒有考慮過將自己的打算說出來,可眼前這個大媽是許甜心的大伯母,她們之間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狀態(tài),她可不敢保證。
只好半真半假的說道“是這樣的大伯母,表姐之前和學(xué)校請假,之后校方覺得要銷假,我作為學(xué)校的學(xué)生代表,我需要親自過來核實。”
大伯母沒有繼續(xù)說,高瑤看她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不是很開心,她只好繼續(xù)說道;“是這樣的,如果情況屬實的話,學(xué)校是有一筆慰問金的。”
涉及到錢的話,大伯母就完全相信高瑤所說的,并且還根據(jù)情況衍生了一些想象,臉色變化很大,最后重重的嘆息一口氣,對高瑤說道“錢不要給她。真的不要給她。”
高瑤一臉困惑“大伯母,你這就說笑了,學(xué)校派我過來落實到我姨夫的確已經(jīng)過世的話,錢就直接下來了,哪就說不給呢,更何況我的工作只是落實情況而已。”
事實上高瑤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大伯母的臉色看,她看得出來,這個鄉(xiāng)下婦人有很多話要說,就是不知道怎么樣開口。
高瑤想到之前所看到的,在聽到的許甜心的名字的時候,她看起來似乎有些激動,并且還一個勁兒說她從小就蔫兒壞的話,若真是有感情的,或者是認(rèn)為自己親人,沒道理和剛見面的一個小姑娘去中傷自己的侄女。
許甜心是不是真的動手傷過許昌,又或者,干脆人就是她失手弄死的?
高瑤覺得自己所想的太離譜,她自己都不敢去想象這件事器若是真的話,該多可怕。
“小姑娘,你老實告訴我,如果真的有錢,那是多少錢?”大伯母的聲音將高瑤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高瑤急忙回答“有幾萬吧。”
大伯母一聽這么多,搖頭“不能給她得了去,太不公平了,小姑娘,我老實和你說了吧,許甜心那丫頭忒不是東西,你知道那個不要臉的在她爸爸的葬禮上都做了什么嗎?你一定想不到,不光是你,我們?nèi)宓娜硕紱]有想到,她居然不要臉成這樣。”
大伯母開始激動。
高瑤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大伯母你不要激動。”
“我能不激動嗎,那個不要臉的,居然在她父親的葬禮上,和男人亂搞。”大伯母說到這里,捂著自己的臉,似乎這件事情說出去都是丟臉。
高瑤假裝一臉不自在,卻也驚慌,急忙雙手?jǐn)[手說道“不可能的,我表姐在學(xué)校的時候非常溫柔,而且很善良自愛,不可能做出這樣,這樣不要臉的事情。”
“小姑娘,你以為我騙你的嗎?你出去村子里問問,我金大桃是什么樣的人,我從來不說大話也不騙人,我所說的都是真的,我還親眼看到她做出那么不要臉的事情,只是在被人發(fā)現(xiàn)之后,才改口說是被男孩子欺負(fù),那男孩子雖然看起來也不算是什么好人,確真不是他主動的。”
高瑤心里暗想,得來全不費功夫,人證自己就跑出來,她悄悄將剛才臨時打開的錄音筆給關(guān)了收起來,再安撫大伯母一番,這才安撫下去了火氣。
夜里,有不少的人聞訊前來,都表示這件事情大伯母還真沒有騙人,因為在喪禮之前,他們還看到過許甜心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
楚夢月身為她的母親,看到之后居然沒有叱喝半句。
這種行為讓那么多鄉(xiāng)親們看不下去,一直到最后鬧出說男孩子欺負(fù)她,被送進去了,這才感悟,這個女孩子還真夠可怕的。
高瑤的出現(xiàn),讓憋了許久的人都想一吐為快。
一直到夜深了,人們才意猶未盡的離開,大伯母家里,還有一直沉默不語的許家大伯,等人走完了,他才走過來,詢問高瑤。
“丫頭,你是高家千金小姐不假,但是你不是學(xué)校派來的,你是自己來的,為的是調(diào)查什么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