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緊張起來,大聲叱喝:“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安奇我告訴你,孟家之所以存在,可不光是你所看到的這些,就算是老夫人,也有很多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這些事情并不是你說不行就是不行的。”
孟安奇不知道孟夫人所說的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母親,自己的妻子,都在被這個什么鬼規(guī)矩的東西給壓迫著。
她們會被剝奪快樂,變得一輩子郁郁寡歡。
他是不愛許甜心,可身為一個丈夫,他保護(hù)不了自己的妻子,身為一個兒子,他保護(hù)不了自己的母親,還有什么比這些更讓他覺得自己失敗的?
他不甘心啊。
“好,既然你覺得存在就是對的,那么我可以告訴你,我要讓他不存在。”孟安奇壓根就忘記了自己的初衷,他到這邊來到底來找孟夫人做什么來了?
“安奇,我只想要保護(hù)你,我只想要讓你可以安然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因為你是你父親的兒子,所以我感覺到很慶幸,媽媽希望你可以理解一下大人的為難和不得已。”孟夫人對待孟安奇格外的溫柔,只是他自己感受不到。
尤其是被家族的規(guī)矩給刺激到了之后,此刻的孟安奇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兇獸,沒有一個人可以制得住他。
“行,既然你對自己的命運(yùn)低頭,那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可是媽媽,你就沒有為你的孩子考慮一下?你看我,從小到大,我活的外表光鮮亮麗,實(shí)際上呢?”已經(jīng)被放大了內(nèi)心的苦楚的孟安奇,如困獸,自己覆滅。
“閉嘴。”孟天煌推開門進(jìn)來。
他似乎將孟安奇的話聽進(jìn)去不少,進(jìn)門的時候,滿臉怒容的樣子,是孟安奇少見的。
孟夫人見丈夫回來,帶著這樣嚴(yán)肅的表情,她如何能不知道事情不妙,急忙對孟安奇說道:“你先回去吧。好好安撫一下你的妻子,她受委屈了。”
“站住。”孟天煌沒有要讓孟安奇走的意思。
孟安奇自然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大有今天不將事情給搞清楚,他哪里都不去的意思。
“你們這是……何必呢,難道你們還想用你們單薄的力量去對付孟家的規(guī)矩不成,這個規(guī)矩存在了數(shù)百年,你們難道都不知道嗎?”孟夫人都要給自己的丈夫和兒子跪下了。
孟天煌將孟夫人給扶著:“夫人,你先坐下休息。”
“可是……”孟夫人如何不擔(dān)心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她焦急卻又被孟安奇給阻止了打算繼續(xù)說下去的話,只能用焦慮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丈夫。
孟天煌了解自己的妻子,因為擔(dān)心兒子而如此焦慮,他的確很生氣,氣這個臭小子沒有眼力見,讓自己的母親那么難受。
“爸媽,我不甘心。”孟安奇看著自己的雙親。
“你不甘心也得給我憋著。”孟天煌說道:“我所遇到的比你所受到的更加不公平,我至今都沒有說一句不甘心的話,你有什么資格說?”
“那是因為你沒有膽識,你擔(dān)心失去,我不一樣,我不甘心是因為我想打破命運(yùn)的枷鎖,孟家的家規(guī),不是存在了數(shù)百年就是對的。”孟安奇說完就走,他沒有繼續(xù)和自己的父母爭論的想法。
說出這些話來只是給自己的父母一點(diǎn)心理準(zhǔn)備,他不是為了自己而戰(zhàn)。即使父母不支持也不要反對。
“這……”孟夫人看到孟安奇如此堅決的態(tài)度,她更加的憂心忡忡。
“算了,年代不一樣,他們和我們那個時候,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孟天煌嘆息,看著孟安奇的背影,露出無奈的神情。
孟夫人越想越覺得不對,她無比的焦慮:“別這樣說,這個兒子的性子是我們所沒有料到的,要不然,我們繼續(xù)勸說,真的不行的話,我們帶他到古堡去看看。”
“你瘋了,那里是禁區(qū),沒有允許,誰都不可以隨便進(jìn)去。”孟天煌瞪大眼睛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