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的老板也跟過來瞧熱鬧。
做生意的,最恨的就是給假鈔的人,這樣的事情,以前小鎮上時有發生,這幾年少見了,但有時候還是會有。
喬初染凝眉,雖然周春雨的態度不太好,但還是客氣道“不可能給假幣,是不是弄錯了?”
周春雨冷笑一聲“這錢你就剛給我,還有假的不成,敢給假幣你還不承認了是吧?”
喬初染聲音平靜道“我給你的是真錢。”
周春雨被氣笑了,聲音張揚不饒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以為我看不出真假?我這就給你看看!”
她拿了個驗鈔的小機器,往紙鈔上一照“看到沒,假的,你還不肯承認,給了假鈔你還有理了,在我店里買了五十來塊的東西的,不但給假鈔我還得該你找四十多塊的,你這人怎么回事啊?”
隔壁店鋪過來瞧熱鬧老的板也趕緊過來“我看看,我看看。”
對方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拿著周春雨手里的紙鈔對著光亮一看,再一摸,“哎喲,真是假的。”
她神色復雜地看著喬初染“你這姑娘,怎么做這么缺德的事,看起來也不像這樣的人,你看看你穿得多好,怎么還來訛我們這些小商戶的錢呢?”
兩人的聲音都挺大,周圍圍觀的人,看到這里,也對著喬初染指指點點。
議論聲紛紛進入她耳中“這人誰啊,看著穿得挺好的,怎么還給價錢?”
“還是一百塊的價錢?”
“真的,我剛才看到她給了一百塊,可新著呢。”
周圍的議論聲不絕,周春雨滿臉譏笑“機器都驗出來了,還有人看見是你給的錢了,你還有什么話可說的?”
喬初染始終面色冷靜,“機器是驗出來了,的確也有人看到我給的錢是一張嶄新的一百塊,但這并不能證明,你手上的這張錢,就是我給你的那張,”
“這還不能證明?”周春雨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這還不能說明問題?你有病吧你,哦,我認出來了,你不就是清溪村那個喬初染么,以前在鎮中學總考第一,還考上了北城的大學的大學生,國家教你成才,你怎么還做這種缺德事呢。”
周春雨這話一出來,周圍人議論的聲音更大了,更加不可置信看著喬初染“這……還大學生呢,怎么這點小便宜也貪?”
“真沒教養,白上大學了?”
還有人捂著嘴巴偷偷說“我聽說是在省城混不下去了回來種田的那個呢,哎現在的人啊,真是一個比不上另一個……”
議論的聲音再沒有克制,清晰地傳入了喬初染和耳中。
周春雨神色得意地看著喬初染,趾高氣昂“這下你還有什么話可說的?”
喬初染眸光深深盯著周春雨看。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周春雨像是在針對自己一樣。
即便被這么多人圍觀,喬初染依舊非常鎮定,拿出自己的錢包,從里面拿出幾張一百塊錢“這批錢,是我年前從省城的銀行領回來,準備過年用的,沒用完,我取的錢是連號的,行,你說這是我給你的假鈔,那你看看,紙幣上的編碼都是連號的,現在你要跟我對一下么,看這張是不是我給你那一張錢,或者,你再從你的抽屜里拿出別的紙幣跟我的對一下,看看有沒有我手上這張紙幣的前一個編號的。”
喬初染一句一頓地說“即使我之前給了你一張一百塊的紙幣,但那張紙幣,你放進抽屜里,再重新拿出來過,按你的那個邏輯,確實無法證明你手上的這張,就是我給你的那一張。”
周春雨沒想到,喬初染還能來這一招。
她本就因為秦慕州對喬初染的照顧看她不順眼,心念一動,就拿了張之前收到的假鈔來讓她丟臉丟臉沒成想,喬初染還有這一手。
周圍圍觀的人這么多,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