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打電話也不接,生氣了?”
喬初染一臉懵地看著他。
秦慕州瞧著她的神色,稍稍松了一口氣。
也不管喬初染什么反應,稍微有點急切地解釋“周春雨是……”
他似乎遲疑了一下,要不要在喬初染面前頻頻提起周朝,但在心里權衡了三秒鐘,還是提起“是周朝的妹妹,但我跟她沒有任何關系,從前,現(xiàn)在,包括以后都是,當初周朝去世的時候,我答應他照應他父母,直到他弟弟成年,但除此之外,沒有更多關系。”
喬初染了然了,大概是周磊說了,所以秦慕州知道了上午在鎮(zhèn)上發(fā)生的事情,所以專門來解釋,結果她因為把手機扔在房間充電又忙著瓜苗的事情,沒有看到也沒有回復,他特地為了這個事來找她一趟。
可是……
他需要特意來解釋,緊張自己有沒有生氣么?
喬初染看著秦慕州認真,略帶緊張的模樣,覺得自己好像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她面上帶著盈盈笑意,目光直接地看著秦慕州“哦,可是師兄,你專門來就是跟我解釋這個事情?可我知不知道你跟周家是不是有什么關系,很重要么?你干嘛非要跟我解釋?”
秦慕州下意識解釋“沒有很大的關系……”
說到這里,他突然頓住了。
喬初染坐著,身上還披著他的深色外套,秦慕州高高的個子站在女孩的面前,被她笑盈盈地看著。
那雙杏眼,帶著明顯的笑意,像個小狐貍一樣,好像在說,看吧,我知道了哦,你肯定在意我。
“染染……”
秦慕州張口,語氣有點無奈,正要繼續(xù)說下去,手機鈴聲響了。
他看了一眼,沒再開口,接了電話“喂,爸。”
沒一會兒,他臉色便微微變得嚴肅,“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回家。”
喬初染聽到這兩句,再看秦慕州的表情,也沒有了玩笑的心思“出什么事了?”
秦慕州稍稍抿唇,“家里有點事情,我媽住院了。”
喬初染一緊張“嚴重么,你明天要回北城。”
秦慕州點頭應下來,欲言又止“染染……”
喬初染道“有什么事情,等你回來再說。”
“好……”
秦慕州將喬初染送回家,而后又匆匆返回鎮(zhèn)上。
陳梅擔心得不行,直看到喬初染胳膊上的擦傷,都嚇了一跳。
喬初染無奈,說起來真沒多大的事,就是涂了紅花油,紅紅的一片,看著嚇人而已。
但她更關心小美的事兒。
陳梅嘆了一聲“都那樣了,他丈夫走了,哪敢留著,他趕賴在清溪村,看咱們喬家的人不削了他們!”
“小美也是難,當年談的時候,對方多禮貌多好的一個人,沒想到打老婆打得這么喪心病狂,說了要離婚,這幾天去民政局把離婚證給領了,殺千刀的,以為喬家的女兒好欺負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以為小美還非她不可了!”
“別氣,離婚了最好。”喬初染冷哼一聲道“打人有一就有二,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鬧成了這個程度還不離婚,以后出事了,娘家都沒人知道。”
喬奶奶在一旁聽著,很不贊成“離婚不離婚的,真不害臊,離婚了多丟臉,誰家還沒有點拌口角的事了?”
這話陳梅聽不得“都將人打成那樣了,你也不是沒見過小美的樣子。”
“那也不能離婚,丟臉!以后誰還要她!”
喬初染冷淡道“現(xiàn)在的年代跟您那個時候已經(jīng)不一樣了,離婚沒什么可丟臉的,總比不知什么時候被打得不省人事的好。”
喬奶奶被噎住,嘟嘟囔囔說著喬初染想法不對、離婚大逆不道的話。
喬初染懶得理她,帶著陳梅回房之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間,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