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有你在,我放心許多,就怕染染不熟悉這些。”
秦慕州語氣堅定而認真“這不僅僅是染染的事情,也是整個團隊的事情,何況染染還是我女朋友。”
英伯搖頭失笑,大約是因為瞧著秦慕州和喬初染如今的樣子,回憶往事,語氣里充滿了感嘆“你們啊,出生在一個最好的年代,國家開放、科技進步、全球互通,所學所用所知,都能在各自領域發揚光大,從前是時代創造了我們,如今,是你們推動時代在進步,呵呵,最幸運的人,我啊,羨慕你們。”
喬初染跟秦慕州對視了一眼,看著英伯滿是感慨的樣子,道“先輩開路,我們才走得上大道。”
英伯一愣,而后便笑了,指著喬初染“你啊你。”
英伯也只是感嘆了一番,想著如今村里各家各戶對土地流轉的事情都不甚明晰,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便說自己要走了,這才剛剛站起來呢,嚴六爺的大兒子嚴中山便上門來了。
看到英伯也在,驚訝了一瞬“你也在啊。”
算起來,嚴中山跟英伯是同一個輩分的,年紀也差不多大,不過因為英伯少時離家,兩人交流也不多。
“你怎么來了?”英伯笑問。
嚴中山嘆了一聲,看向喬初染和秦慕州“這不是我爸,年紀大了,人也固執,丫頭,他說的那些話,你可別放在心上,他啊,就是個老頑固,說的都是糊涂話,我回來才知道他又亂說話了,你可別跟他計較,我替他跟你道歉。”
喬初染一頓,而后笑了笑“不用不用,老人心里的想法,我都理解的,真沒事。”
聽到喬初染這么說,嚴中山松了一口氣,不自覺嘆道“說起來啊,咱們嚴家的地,就跟你們喬家的挨在一塊兒,其實啊,染染若是想要擴大規模到我們這邊,我也是想把那塊地給她種瓜的,那兒離我家遠,都是小路,每年收玉米都都挑這膽子走一里路,如今孩子們都在外面打工,每年農忙,就我跟我家婆娘,挑了幾擔,我這腰啊,就不行。”
英伯笑了一聲“那便租出去,種玉米一年能賣得多少錢,趕上收成不好的,一年都白忙活了,還不如租出去,給染染做大了,以后享福拿地租和收成。”
“可不是!”嚴中山一拍大腿“哎!主要是我爸,他這人老固執了。”
說起這個,嚴中山也是頭疼“我啊,還得想法子,跟他好好說說。”
英伯道“放心,這兩天我尋個時間去你家,跟六爺說說這個事,都是正經事,哪能騙我們鄉里鄉村的。”
嚴中山點頭應是,但目光卻放在喬初染和秦慕州的身上“染染這對,也談了小半年了吧,啥時候喝喜酒啊?”
喬初染一愣,看了看秦慕州,繼而笑道“還沒有那么快的。”
秦慕州能聽懂這話,主動道“等明年算個好日子。”
嚴中山欲言又止的樣子,喬初染似乎能想到他在想什么,淡淡笑道“中山伯伯,您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
嚴中山嘆了一聲,“其實也不是我多想啊,是大家心里都有這個疑問,你看看你,如今要租我們的地來種瓜,但你這不是明年就要結婚了,到時候可咋辦,這地可怎么處理?”
雖然喬初染跟喬家的嬸娘們簡單聊過這個問題,但這依舊是大家很關心的問題,也因為喬初染將來要嫁人,覺得心里沒底。
鄉民們怕喬初染做不長,到時候這地扔出去兩年種瓜,若是再收回來,那可就不好再種糧食了。
喬初染笑道“就算我結婚了,將來這地我還是要種植哈密瓜的,土地一租,就是十年起,我若是違反約定,到時候是要給大家賠償的。”
“那你結婚了,你咋打理啊?”嚴中山就不明白了,如今喬初染還能打理著,這不是因為她沒有出嫁么,若是以后出嫁了,清溪村便是她娘家,這鄉下就沒有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