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挪用公款的事情,這就是我的答案。”
頓了頓,喬初染又道“五溪鎮所有的變化,也是關于這封所謂舉報信的反擊。”
紀檢小組的人全部愣在當場,而后皺眉道“但,秦慕州買一輛車,買地的錢,不是小數目,他只是在五溪鎮工作,如何來這么大資金?”
喬初染無聲笑了笑“正如你們所知,他能買車買地,加起來也有幾十萬的收入,倘若他是從農經社里挪用的款項,那么,農經社這半年收入,還達不到讓他挪用這些款項的水平。”
等喬初染從小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已是下午六點鐘。
這時候,農經社原本應該已經下班了,但是誰都沒有離開,直到看到喬初染從里面出來,紀檢小組的人也沒有再叫任何人進去。
但是,以其中一個常跟在秦慕州身后的年輕人為代表,卻給紀檢組的人叫遞上了一份簽了十來個手印的證明書。
“我們都相信,并愿意為秦副社證明,他絕對沒有做過損害農經社和農戶利益的事情。”
這份證明書到底是什么時候傳的,莫貴遠根本也不知道,若不是紀檢組的人還在,他都要當場罵人了。
紀檢組的人看著手里按了手印的證明書,看向秦慕州的表情有些復雜“我們會調查清楚這件事。”
他們還沒有離開五溪鎮,這幾天也會陸陸續續調查秦慕州的事情,同時也會查農經社這半年來的賬戶。
等紀檢組的人離開農經社之后,莫貴遠臉色難看得不行“誰主動發起的,做什么證明書,明天紀檢組的人會找你們問話,到時候盡管說就行。”
自然有人看不慣莫貴遠的作風,當下便頂撞道“秦哥本來就沒有做對不起農經社的事情,要說整個農經社,就沒有人比秦哥更對得起整個五溪鎮!”
“你還說?我看你們一個個的,都能耐得很!”
一時間大家都禁聲了,倒顯得莫貴遠的怒氣,很是奇怪。
沒人理會他,莫貴遠便對著秦慕州道“你這幾天,先停止接受檢查,你的工作,會有人處理。”
說完,他什么也不說,直接走了。
一眾人都心里氣不過,都圍上來。
“秦哥,沒事,你沒有做過那些事情,肯定能調查清楚!”
“就是,若是污蔑你,那我也不干!”
秦慕州失笑,拍了拍那年輕人的肩膀“行了,你們都別擔心這個事情,別說什么做不做的話,如今好不容易發展起來,各項工作都走上了正軌,五溪鎮正是最需要你們的時候,按照規劃,做好手頭的事情。”
有人忍不住咕噥“秦哥干嘛這樣子說,好像是離職的交代一樣。”
秦慕州只笑而不語。
夏日天黑得早,秦慕州和喬初染從農經社出來的時候,太陽還掛在天邊。
喬初染很是不明白“莫貴遠到底怎么想的,敢把紀檢組的人招惹過來,算起來他不知道有多少不干不凈的東西。”
秦慕州牽著她的手道“大概是有所依仗吧。”
喬初染“?”
莫貴遠還能有什么依仗?
“有哪個依仗,讓他覺得,比起來,還能比他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更嚴重,能讓你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
秦慕州笑了笑“他覺得我手上有人命吧。”
喬初染一頓,頓時明白了,“是因為周朝的事?”
說話間,兩人已經回到秦慕州家的樓下,但并沒有上樓,而是坐進了車里。
車子沒有立刻啟動,喬初染皺眉“周朝的事情,莫貴遠怎么會知道?而且他還拿這個跟紀檢組的人說事?”
秦慕州搖了搖頭“沒有不透風的墻,他大概是聽到了些什么風聲。”
喬初染無語道“那他也實在有點慘,周朝的事情,真相到底如何,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