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杜明山跟杜司南留宿五溪鎮(zhèn)。
至今五溪鎮(zhèn)上也沒有一家像樣的賓館或者酒店,唯一的民宿便是喬美家,杜明山便就此住了下來,晚上,沈重山還過來一塊兒吃飯、喝點小酒。
至于杜司南,他本來也是十分厚臉皮的人,經過這小半天的相處,好似當初跟秦慕州對著干的事情已經不存在了似的,自顧自單方面地跟秦慕州團隊的人打成了一片。
秦慕州倒沒覺得如何,髙焱和陸衡對此也沒覺得怎么樣,總不至于為了這點事情不待見杜司南,他們還沒有那么幼稚,就是如紀旻這樣年紀小一點的人比較記仇,沒給杜司南多少好臉色。
杜司南也不介意,跟著髙焱陸衡在那里大談特談無人化和智能化的事情。
不得不說,杜司南在華中國際的失敗,其實不是他個人的原因,而是整個團隊和華中國際傳統(tǒng)的環(huán)境造成的,他本人還是十分有料的,髙焱和陸衡等人跟他交談之中,便已能感覺到了他在這方面的見地。
本也都是一群程序猿,身心投入了此事,說起來,便有說不完的話,何況此時基地的系統(tǒng)也在進行升級,劉家鎮(zhèn)的系統(tǒng)正在建設當中,這么一說,直到深夜這時候才散去。
沈重山、杜明山和秦慕州則在另一邊說話,三人喝了點小酒,秦慕州依舊不勝酒力,才半杯下去,臉色便坨紅了,杜明山亦是如此。
沈重山知道杜明山的酒量不大,年輕的時候因為應酬多一些,不太好的酒量也被鍛煉得還行,如今年紀大了一些,開始修身養(yǎng)性了,到了他這個年紀,即便出去應酬也無人敢勸他喝酒,漸漸的鍛煉出來的酒量又回去了,這才喝了小半杯便有了些許醉意。
本來是不想喝的,杜明山卻聽說這酒是沈重山都贊譽的本地特產,便忍不住倒了半杯來喝。
此時,沈重山不免笑了“這么多年了,杜董這酒量,不見長進,反而退步了不少,這才二十來度?!?
杜明山擺手,臉上分明有了兩分醉意“不行了,這兩年基本不這么沾酒,若不是今天難得見你,誰也勸不動我,哎,這酒啊,一停了段時間,再喝就容易醉?!?
說完,他看了秦慕州一眼。
發(fā)現(xiàn),他面色坨紅,眼神之中顯然有了幾分酒意,笑問道“怎么,慕州也喝不了?”
秦慕州搖頭“我酒量不行。”
沈重山便笑了“這小子跟杜董你一樣,也是從小就酒量不行,有一年,沈意過生日,一群人鬧著,他被灌了一杯,回去睡了一天一夜?!?
秦慕州顯然也想到了當時的事情,不覺失笑。
杜明山呵呵笑了幾聲“不喝也好,喝酒容易誤事?!?
一時間,不知為何都沉默了下來,天色也晚了,沈重山說了一句差不多應該休息了,明天一早還要去劉家鎮(zhèn)走走,杜司南這才過來,扶著杜司南回房間休息。
沈重山回了鎮(zhèn)上,秦慕州則直接跟喬初染回了家里。
雖然臉上有了醉意,還有點紅,但秦慕州也不至于醉了,喬初染不放心,還是去廚房煮了一杯醒酒茶。
秦慕州便跟在他身后,也不說話,在她看著鍋里的醒酒茶冒熱氣的時候,將人從背后抱住了,半閉著眼睛,側臉蹭著她的臉頰,撓得喬初染癢癢“我老婆怎么那么賢惠?”
喬初染往陳梅房間那邊看了一眼,笑道“誰是你老婆?”
“你說呢,除了我懷里這個人,還有誰?”
喬初染覺得好笑,回頭瞥了喝多了某人一眼“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一喝酒就特別膩歪?!?
秦慕州“染染怪我平時對你冷淡?”
喬初染“……”當我沒說好吧!
秦慕州不由得低笑,覺得她翻白眼的動作也是可愛的。
喬初染其實不太知道,今天他跟杜明山在會議室里談了什么,但見今晚兩人相談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