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沒理由不投入自家人的生意里。
只是……
即便經過了一個晚上之后,沈重山也還沒有反應過來。
腦袋里還在回響著杜明山醉酒之的那句話——慕州是我兒子,
哎,這都是什么事啊,這世界當真是小的。
杜明山雖然喝醉了,但也沒失憶,知道自己醉酒之后跟沈重山這朋友說了不少話,因此來找沈重山的時候,便十分直截了當了“五溪鎮的項目,華中國際會加入?!?
沈重山“……”
下午,杜明山確實走了,走之前,還親自去跟秦慕州說了一聲。
秦慕州那是正好在清溪村的基地里,送了杜明山一程。
他這段時間都挺忙的,因為三處的項目都在同時進行,雖然技術成熟了,但還是有不少東西,需要親自盯著,因此,晚上回去都比較晚。
這天結束工作之后,與喬初染回到家,已是將近十點鐘。
兩人跟唐婉說了一會兒話,喬初染便去洗漱了,秦慕州卻尚未離開。
明天一早,唐婉跟秦慕州就要回省城了,說實話,還挺有點舍不得,回到省城,就看到鄉下這樣漂亮的夜空了。
“媽,您還不休息?”
秦慕州倒了被水過來,放在唐婉手邊。
唐婉正坐在院子里看星空,這幾天天氣晴朗,晚上星空非常漂亮。
聞言看了一眼兒子,似乎有點感慨“兒子啊,咱母子倆多久沒好好說話了,你十多歲的時候,還會陪我看星星?!?
秦慕州“難道不是您拉著我陪您看的,還請強迫我找星座?”
唐婉輕咳一聲“怎么,你還不樂意?”
“倒也沒有?!鼻啬街蓦S口應了一句,繼而卻沉默了下來。
母子之間,似乎有些心情是共通的。
杜明山雖因為害怕秦慕州不能接受而不想告訴他這個事情,但唐婉作為母親,自然了解兒子的性子。
她明天就要回省城,不知何時再來,想在離開之前,跟兒子先說一下關于秦鐘并不是他生父的事情,但兒子都二十七八了,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最后,她還是問了一句“杜董離開了?”
秦慕州嗯了一聲。
唐婉瞧了瞧他的臉色,又問“你還不好奇,我怎么跟杜董認識的?”
盡管唐婉說得云淡風輕,但實則有些試探的意思。
秦慕州去卻轉回頭,看了他媽媽一眼,繼而笑了笑“媽,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唐婉一頓。
秦慕州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有些不太真實“我早就知道了,您不用這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