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蹊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就像是有一千個小人用錘子敲擊她的腦袋一樣頭疼欲裂。
她在床上躺了半天才緩過來。
夏言蹊的房間不大,簡約的實木床,衣柜、書桌,亂七八糟擺放的小玩意……凌亂中帶著溫馨。
當初夏彥博裝修的時候刷了膩子就算完事,還是徐楠看不過去接手下來,倆姊妹的房間一米色一粉色,很是適合。
夏言蹊舔舔唇,她的嘴唇已經(jīng)干燥得有些破了。
她也沒多想,從床頭柜上翻出遙控器把空調關掉,然后費力地挪著酸軟的腳步走出去。
夏詩遠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書,聽到動靜后看了過來“醒了?熬了點綠豆粥,現(xiàn)在吃?”
夏言蹊拖著腳步走到她身邊倒在沙發(fā)上吭吭唧唧地道“我現(xiàn)在是知道宿醉的感受了,太痛苦了!”
夏詩遠一邊給她盛粥一邊陳述道“你睡了一天一夜。”
夏言蹊的眼睛都快鼓出來了“我睡了那么久?可是我覺得我就是瞇了一下而已!”
夏詩遠將粥放在茶幾上坐回去摸了摸她的額頭,沒有發(fā)燒“昨天發(fā)生什么事情你還有印象嗎?”
“我只記得那個女孩子撞到我,然后覺得渾身無力,接下來就不知道了。”夏言蹊摸了摸后腦勺“難不成是撞到頭了?”
她好像沒發(fā)現(xiàn)腦袋上有外傷。
夏詩遠將注意力轉移到書上,夏言蹊覺得肚子餓得難受,綠豆粥的香味不停地往她鼻腔里鉆。
等她吃了幾口墊底之后,她才反應過來“秉謙哥呢?”
“在隔壁,等你休息一下,我們一起去海洋館找那個小海。”
“我們?”夏言蹊問夏詩遠,“姐你也要去?”
夏詩遠一個眼神橫掃過來“不行?”
“行行行!姐你最行!”
夏言蹊諂媚地說完,見夏詩遠沒注意到她后才腹誹道“你這個樣子也就秉謙哥能受得住!”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夏詩遠才給陸秉謙發(fā)消息,幾人一同又去了海洋館。
路上,陸秉謙一邊開車一邊道“我查了,昨天海洋館還真出了一件很蹊蹺的事情。”
夏言蹊坐在后座昏昏欲睡,聞言立馬來了精神“什么事情?”
“昨天上午,海洋館的四頭海豚忽然集體消失不見,沒過多久卻又憑空出現(xiàn)。”
現(xiàn)在的科技比較發(fā)達,海洋館也裝了不少的攝像頭,海豚館自然也有,雖說不上是全方面無死角,也算是大面積覆蓋,可是昨天馴獸師正要帶著海豚去表演的時候,卻怎么也找不到,調查監(jiān)控也一無所獲。
a城海洋館一共也就這么四只海豚,馴獸師找了半天沒找到,才滿頭大汗地報告給管理人員,管理人員一邊查監(jiān)控一邊報警,等警察來的時候,四只海豚卻齊刷刷出現(xiàn)在海洋館的水池里。
夏言蹊道“是不是有人用了什么魔術的方法把海豚給隱藏起來?就像在水里放一面鏡子,與池底形成一定的角度,海豚躲在鏡子后面就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一頭雌性寬吻海豚體長約么兩米,雄性就更長,如果要讓四只海豚同時消失并且安靜地一動不動,這面鏡子需要多大?”
夏言蹊一想“說的也是。”
“況且事后在水池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玻璃之類的殘片。”
“那是什么原因?總不至于是有人‘chua’的一下把它們變沒了,然后又‘chua’的把它們變回來了?”
夏言蹊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
孰料陸秉謙卻一本正經(jīng)點頭道“這樣做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小海。”
夏言蹊還在笑,聽到陸秉謙的話后整個人都傻了。
“秉謙哥的意思是……”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求證道“那個小海,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