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夜楠笙也幫不上什么忙,所以邵爸也不打算與她細(xì)說。
本想著隨便與她說兩句打發(fā)了她,誰知道夜楠笙反而露出古怪的神色,立馬問了一句,“是不是一個玉鐲子呀?”
“什么?你知道那個鐲子是玉做的,是不是被你撿到了?”
三人聽到夜楠笙說的話,頓時眼睛一亮,停下車子,邵媽就捏住了夜楠笙的手腕,不讓她走。
“你先冷靜一下聽我說,那個玉鐲子不是我撿到的,我只是今天早上遇到姚露露的時候,看到了她手里似乎有一個鐲子,而且還念叨著發(fā)財了發(fā)財了。”
夜楠笙無語地看了她一眼。
“什么?你在姚露露那里看到的,那絕對是我的玉鐲子,那你有沒有看清它長什么樣子?”
就連邵秀蓮也是直接丟下車子,就按住夜楠笙的肩膀,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求別的了,只希望能找到鐲子就好。
因?yàn)閯偛湃ゾ炀种螅瓦B警察都說東西找到的幾率很小。
“就大概有那么細(xì),然后顏色嘛,就是那種白底飄青的。”
夜楠笙比劃了一下,把特征說了出來,她不是專業(yè)人士,所以說的很籠統(tǒng)。
“對,我的鐲子就是這樣,姚露露手里的那個絕對是我的,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嗎?夜楠笙,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邵秀蓮激動地握住了她的手,迫切的眼神里滿是希望。
夜楠笙也沒有讓她失望,“我沒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她還念叨著什么發(fā)財了,說是好價錢之類的,還說以后都不用愁了呢。”
邵媽一聽就明白了,看來那鐲子不是姚露露撿的,肯定是她偷的。
“秀蓮,現(xiàn)在看來這情況已經(jīng)很明了了,絕對是姚露露偷了你的鐲子,你說說你啊,讓你跟什么人玩不行,非要跟姚露露那種人玩,我告訴你,她跟你玩絕對是因?yàn)橄氲胗浤愕蔫C子,你自己看看,居然在她手里!”
邵秀蓮老實(shí)地低頭,聽著邵媽的訓(xùn)話,夜楠笙連忙好心的說道。
“那就趕緊去她家找她呀,萬一晚了她把那個鐲子賣了,那么就沒有什么證據(jù)了。”
“對,趕緊的,現(xiàn)在去她家找她。”
到了姚露露家門口,邵媽直接一嗓子把附近的鄰居和姚大壯、李桂芳一起給喊了出來。“姚露露,你給我出來。”
姚露露不怕昨天的事情敗露,不過看著邵秀蓮帶著自己爸媽來,心里毛毛的,難不成她還像個三歲小孩一樣,帶著自己爸媽來討回公道的?
“邵秀蓮,你們來這里干什么?我告訴你們,這里是我家,不是你們?nèi)鲆暗牡胤剑窍胝衣闊┑脑挘悄銈冋义e地方了,我可不是軟柿子誰都能捏的。”
邵秀蓮指著姚露露大罵,“姚露露,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玉鐲子?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這么惡心下作,沒想到你跟我玩就是為了偷我的玉鐲子的。”
“你在說什么?邵秀蓮,我不知道什么玉鐲子,我也沒有見過,從來都沒有拿過。”
“夜楠笙親眼看到你拿了我的玉鐲子不,她既然看到你偷了我的玉鐲子,你肯定是偷的我的。”
姚露露還沒說話,姚大壯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帶著李桂芳走出來,兩人還是聽到聲音,直接披上了外套,都沒有穿好。
“一大清早的你們在這里嚷嚷什么?”
邵媽不廢話,直接說道,“姚大壯李桂芳,你們既然來了,我就坦白了跟你們說,夜楠笙說是你家姚露露偷了我女兒的鐲子。”
李桂芳掃了姚露露一眼,暗道晦氣,“真的是這樣嗎?露露,你有沒有偷他們的鐲子?”
要不是姚露露有用,她早就把她打死了,這個敗家女,就知道惹事。
姚露露一臉懵逼,“不,我沒有,爸媽你們相信我,我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什么玉鐲子,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