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酒杯,沖我說道:“我死了,你指定得給我抬棺材,是吧!大兒子!”
“必須滴!你死咯,我肯定哭的要死要活的,都不用給干白活錢!你看我真不真實就完了!”
我不以為然的與其碰杯,心中卻默默記下他所說的話,以后棺材指定是我抬了。
“咣當!”
“你倆這關(guān)系行啊!”
方胖子最后與我倆碰杯,右手酒杯放在嘴邊時不時吹兩下,賊陰陽怪氣的左手指著老周,臉沖向我:“行!你倆關(guān)系行!以后咱就各論各的,我管老周叫哥,你管我叫爸!”
“我t還認做你爹呢!”
我罵罵咧咧的一口悶掉啤酒。
“誰爹誰兒子的事兒,一會討論,咱先喝酒。”
老周給扁瓶二鍋頭一口喝光了,不盡興的扭開第二瓶,配著羊肉和丸子,急頭白臉的喝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喝到了晚上8點,陰如花不喝酒,老姐不喜歡喝酒,兩個女性在一旁幫這三個酒鬼,張羅局子。
我喝了8瓶啤酒,喝得舌頭梆硬,說話語無倫次,手舞足蹈的比劃著:“老周!不是我跟你吹牛逼!那六樓都沒摔死我!你看我多抗揍,不信你打我一下試試!你手都得被彈骨折咯。”
“我試試!”
喝得有點上勁的胖子,伸手就要給我一個大脖溜子。
“你滾一邊去,他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啊?”
屬于老周的領(lǐng)地,放了7個二鍋頭的空瓶子,此時此刻他異常清醒,沒到喝上頭唱歌泄勁的地步。
“哎呦臥槽!”
我吆五喝六的大喊一嗓子,抬起胳膊擼起袖子,展示自己干癟的肌肉:“你就看我這肌肉,看我這體格子,能是弱不禁風(fēng)的存在嗎?以后健美比賽,我必須參加,金牌妥妥是我滴,外國友人只能干瞪眼!”
“我真想給他一個嘴巴子,喝點酒就管不住吹牛逼!”
方胖子迷離的眼神始終放在我身上,蠢蠢欲動的左手,似乎在醞釀致命一擊。
“讓他吹兩句吧,也就喝多的時候話多。”
老周自飲一口白酒,煞是懂我性格的說道。
“咣當!”
我身體往后傾斜,沒找好尺度,翻身倒地,一屁股坐在地板,手里仍然做出舉杯的動作,嘴角的哈喇子止不住往外流,眼睛半睜半合,隨時要睡著一樣。
“這是真喝多了啊!”
方胖子邁著外八字,晃晃悠悠的向我走來,腳下步伐非常穩(wěn)當,畢竟他酒量很好,玩命喝能跟老周喝個半斤對八兩。
“不用扶我!”
我伸腿瞪眼,做出一個表示自己沒喝多的動作,卻咆哮著叫囂:“我沒喝多昂!都給我起來!我姐呢!我姐哪去了?我要睡覺!”
“這呢,這呢。”
老姐放下雜物,從廚房走了出來。
“快點把他整起來吧,讓他回屋睡覺!”
老周和方胖子合力把我扶起來。
“上我那屋吧,我那屋有被子。”
老姐指揮著老周和方胖子,把我放倒在她新鋪好的床上。
“呼……呼……呼……”
我發(fā)出平穩(wěn)的呼吸聲,“睡了過去”。
“這點酒喝的啊!”
老周頗為無奈的撓撓頭:“都倒一個了!咱就別喝了,收拾收拾,我就回家睡覺去了。”
“行,別喝了,咱收拾收拾吧。”
方胖子同意老周的說法,三人轉(zhuǎn)頭回到客廳,收拾造弄狼狽不堪的茶幾以及有酒水的地面。
收拾完,方胖子帶著他便宜媳婦和老周,走出了房子,回到他自己的房子。
“唉!”
老姐回到廚房刷完,收拾殘羹剩飯。
等整好一切,時間來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