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演技表演出一股迫切想往死輸錢的上頭賭徒,在他身邊瘋狂買單的同時,順著門縫往里看,可是已經看不到于香肉絲的決然背影。
“雖然你長得帥,但是你長得也衰啊!”
壯漢因為墨鏡的存在,所以看不清楚他的眼神,可從他說話語氣中可以聽到他真的覺得我很帥,同樣更覺得我是衰人,玩麻將炸胡都炸不明白的那種。
“咋的啊?都是年輕壯小伙,憑啥我長的就衰啊?”
我與他對話期間,往后退了兩大步,接著機智的錯開步伐,左腳腳尖點地,右腳踩的踏實,將臀翹起。左手撩開松寬的衣服,露出不算太有型的鎖骨,右手不停來回撫摸自己過眉毛的長發,超常發揮系統稱號的特色屬性,陽光少年般的嬉笑一聲后,舔著嘴唇對他挑著飛眼:“哥~你就讓我進去唄~等我輸完錢回來~咱倆加企鵝信,我讓你潛我一下子!你看行不行!我老騷了!啥活都會!”
“吱嘎……”
壯漢拉開鐵門,不帶感情的說道:“你進去吧,一會出來咱倆得加企鵝信……”
“好嘞!哥!”
我連忙跑了進去,別說我沒有底線,命都快沒了,要底線干啥?有啥用?能活著再談論其他有尊嚴的事兒吧。
院子擺設與我在旅店三樓看到的沒有差距,只是在腳踏實地的這一剎那,我好像看到了錯覺。
我好像看到滿院子排序成列的軍隊,他們穿戴是古代時期衙門里的官差制服,普遍為黑色,其中有兩個紅色。還有一個最與眾不同的天藍色,而且天藍色這個人腰間佩有一把二尺多長的清代順刀制官刀,卻沒有刀鞘。
“哥!”
于香肉絲的叫喊聲在我耳邊響起,一下子將我拉回到現實世界,眼前的虛擬幻象瞬間消失。
“咋了?”
我收斂心神,搖搖頭讓自己變得情緒一點。
“你也進來了啊!”
于香肉絲跟我大概離有一米遠,話聲很清晰。
“對呀!我把門外那個愣逼給揍了!都給他揍倒地上哇哇直哭,你哥我老牛逼了!”
我一點沒心虛,大聲朗朗的吹噓著自己多吊炸天,畢竟在如此惡劣未知環境之下,需要給于香肉絲一個信心。
“哥,咱倆先進那個瓦房啊?”
于香肉絲用手指挨個指向三間大瓦房。
三間大瓦房全部是用農村過冬糊窗戶時候的厚半透明保鮮膜封好的,有暗黃色燈光由里向外的反射出來,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窗戶里有人影在晃動。
門是關嚴實的。
“吱嘎……”
正當我躊躇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的時候,呈三角形分布最中間的瓦房突然門開了!
“啊!救命啊!”
緊接著從房子里走出來兩個人,兩個人一左一右,手中又拖個人。這人只剩下半截身體,從傷口橫切面來看,應該是用斧子硬生生剁斷的,壓根沒有剁干凈,剩下小半截白森森布滿血紋路的骨頭茬子。這人一邊高喊救命,一邊被另外兩個人拖到我倆眼前。
“救命啊!救命啊!”
半截人掙扎的呼喚,路過于香肉絲腳下的時候,一下子掙脫開控制,抱住于香肉絲的小腿。
“救命啊!”
于香肉絲求救的聲音遠比半截人大的多。
“這個逼樣的,輸錢不給,還他媽耍鬼!”
左側的人把別在褲腰帶的小型號軍斧摘了下來,嘴里嘟囔著,手里斧頭一下一下如同殺豬的屠夫,剁進半截人的后背,深入骨髓,往起拔的時候又泛出令人酸牙的咯嘣聲。
“這輩子最他媽恨老賴!”
右側的人果斷將褲腰帶別的鋒刃寬厚殺豬刀摘下來,反復用寬差不多到達10厘米的刀背,猛砸半截人裸露在外的骨頭茬子,順便極為血腥的從傷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