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
凡是在場的賭徒只要搶到鬼印珠子,就回拿出一個相同模樣的煙壺,將鬼運珠子塞到其中,大爽特爽的吸收鬼運珠子蒸發之后產生的別樣蒸汽。
一時間,屋子全是咕嚕咕嚕的聲音。
我瞧瞧使用感知力量,去觀察每一個賭徒在吸收鬼運珠子時候的變化,看看會不會有特殊情況產生。
一看確實看出點不同。
原本他們的面具事可以擋住他們的面相與氣運,但是現在這一吸氣,面具也就跟著遮擋不住了。
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氣運噴發而出,有順風順水的氣運,有福至心靈的氣運,有禍絕福連的氣運……
偏偏唯獨沒有與于香肉絲的紫氣東來畫對等號的氣運。算來算去,氣運最強的也就是閻王爺面具男人的吉人天相,但相較于紫氣東來,還是略微差了一等。
時間過去五分鐘,賭徒們手中煙壺的鬼運珠子被吸食的溜干凈,一個個身軀開始莫名其妙的抖動。甚至有兩個可能太過難受,把面具摘下來,露出真容,煞白的老臉和寫滿滄桑的皺紋,昭示這兩個人歲數至少過了中年。
可是他們倆的嘴唇只是黑了點。
“呼!呼!呼!”
閻王爺面具男人是真抽頂著咯,面具半揭半不揭開的,露出眼潤的雙下巴,晶瑩剔透的鼻涕順下巴劃成一條直接,宛若水龍頭流水般的形成水線滴落到地。
“八嘎呀路!”
閻王爺面具男人手指戳幾下身旁大熊的肚子,同時說著跟電視劇學的土味日語,有點急躁的又做起深蹲。
“呼哈!呼哈!”
二熊耍起詠春拳的假把式,呼呼哈哈的泄勁。
“敲尼瑪!”
齊天大圣一步三晃悠的原本繞圈,一遍又一遍的含糊不清罵著臟話,一副要日天的樣子。
“神啊!賜予我力量吧!阿門陀佛天尊!執嗔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絕大多數賭徒,信仰揉雜不堪的虔誠跪倒在地,一會雙手合十,一會做個十字里,一會誠心對著照片叩首。
猶如信到迷信的傳教徒。
我睜大眼睛,見到數不清的紅色氣運從他們身體里流出,再由吸進體內的鬼運進行二次補充。
而他們流出來的氣運則是飛向照片,飛向照片里男人的鼻子,最后男人像是擁有生命一樣,以鼻子為支撐點,將所有氣運全盤吸收,不浪費一絲一毫。
第一顆鬼運珠子的后勁沒了就第二顆,第二顆沒了就第三顆,始終保持一個能量永恒的死循環
我現在從意識上了解這個局子到底是干嘛的了。
根本不像我的那般簡單,其根本非常黑暗。
這些吸鬼運的賭徒單純被當做一種氣運載體,鬼運在他們身體旋轉一圈,將他們本身氣運帶走去補給給照片里的執嗔王,而他們到頭來只是混個在短暫時間之內的氣運提升向前邁了一步,等后遺癥徹底撲上來,等待他們放便會是喝個涼水都可能嗆死的解決。
話說回來,這短暫的氣運提升確實可以干不少事兒。至少給死人吊住一口氣,買彩票掙點小錢,出去壓馬路碰到貴人等等還是會做到的。
他們求的或許就是此般狀態。
那么……屬于頂級氣運的于香肉絲,吸收鬼運珠子后產生的氣運可比這一幫賭徒來得強的多。
我想到此處,下意識的往前走兩步,重新將正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于香肉絲保護好。
“他們吸著,咱們來賭一把吧。”
茍常在波瀾不驚的費勁走到唯一一張桌子,隨后單手抽出椅子,慢悠悠的落座。
“我們要是不賭呢?”
我毫無畏懼的與他對視,說出一句略帶反抗意思的話,順便一心二用的隨時準備召喚西瓜刀砍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