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突然有雙手抱住我右小腿,并且有哀哀怨怨的聲音響起:“我不就沒給你抽華子嘛!你殺我嘎哈?”
“臥槽?”
我被他拖拽的速度減慢,彎腰用刀把痛擊職業裝死李會長的腦袋:“你松開我!我不抽你的破華子!我抽華子咳嗽,就愛抽萬寶路,抽萬寶路不咳嗽!”
“不是?”
七竅流血跟死鬼似的李會長當時就不樂意了,仰頭與我對視:“老弟兒,你咋搶我臺詞呢?”
“啥他媽就是你臺詞啊?”
我一邊砸他腦瓜袋,一邊罵罵咧咧的。
“別砸了!別砸了!”
李會長絕對不是怕痛導致的求饒,松開雙手,靈巧躲避我的攻擊,輕而易舉像是沒啥人的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極大聲說話:“你是不是跟導演有關系?那抽別的煙咳嗽是我專屬臺詞,你咋能搶戲呢?有沒有點廉恥心?”
“哎喲臥槽?你咋這么牛逼呢?”
我混不吝的又一刀扎進他腹部:“導演是我干媽,你是哪個屯子蹦出來的,跟我嗚嗚渣渣的?”
“哎呀呀~痛死我了~”
李會長浮夸表演受傷抽搐的模樣,賤賤的說話方式把尾音拉的賊長,相當欠揍!
“臥槽?”
我說啥不服輸的今天就要捅死他,一連氣扎了八刀,可李會長除了七竅不停流血之外,沒有任何多余變化。
“啪嗒!”
李會長悠哉悠哉的脫下豆豆鞋,把豆豆鞋當成奪命武器,一鞋底子給我來個反抽:“你還搶不搶我臺詞了!?”
“你再打我一下試試?”
我很是絕望的叫號,在內心默默懷疑系統媽媽給我的是不是假刀,他咋就扎不死呢?
“啪嗒!啪嗒!啪嗒!”
李會長不信邪的用鞋底子一頓抽我:“你一個小兔崽子,你還搶不搶我臺詞了?!”
“我不搶了!”
我扶穩差點被掀飛的面具,認慫的大聲吼道。
“這還差不多!”
李會長收鞋歸腳,正了正身形,撿起地面的lv包包與軟中華煙盒,撇撇嘴非常不屑的沖我說道:“我就愛抽華子,抽別的我咳嗽!”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我沒有起刺的勇氣,只好敷衍回答了事。
“以后規矩點,別搶臺詞了!”
李會長豪橫無比的囑咐我,隨即擺出社會人的架勢,捋捋秀發:“行了,你走吧,我該死了!”
話音剛落……只聽噗通一聲,李會長再次倒地不起。
“這都啥和啥啊?”
我不知所措的去探一下他的鼻息,發現真沒有呼吸之后,站在原地舉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恐懼值沒給我就算了,咋還給我一頓抽呢?ss好不好?影視劇本也t不是這么寫的啊?誰挨八九刀誰不死啊?當演抗日神劇呢啊?
現在擺到我眼前的有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逃跑掉的nc到底追還是不追?追上了要是跟李會長一個德性,我能打過人家嗎?讓人家好幾個人把我按地上玩一套四四二的陣型給我一頓踢,是不是犯不上?
可系統媽媽內沒有告訴我退出的按鍵在哪啊?
上火,真t上火!
追吧追吧,看看系統媽媽想玩啥花花腸子吧!
“唉!天要亡我啊!”
我瞅著手里的西瓜刀,沒有一點洋洋得意的心思,滿心皆是瘡痍的挫敗感。
接下來等待我的又會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