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唯一要當做目標努力的就是將丁等陰差前面的那倆準階去掉。
可是吧……鬼剎級別的鬼怪到底是什么強度?
我只知道厲鬼是較強較牛逼的鬼怪,沒有在任何書籍中尋到過關于鬼剎的記載。現在算上一身宛如雞肋的裝備,加上自身具體實力到底是怎樣個程度還沒有搞清楚,所以完成這個目標的道路會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干爹!”
我停止思考,抬頭對坐在對面的老周說道:“你家里有沒有沒加工好的靈位牌子。除了桃木的,其他都不要,有的話給我整一塊,我有點用。”
“行,我回頭給你在庫房里扒拉扒拉。”
老周無所謂的應承下來這件事。
“你上點心,我真有事!”
我怕他不當回事,再次強調一遍。
畢竟茍常在臨死之前只剩下這么一個心愿,并且托付給我。按照我以往的心腸,肯定是嘴上答應,不會下手去做。這回不知道是怎么的,我越發覺得想把他的靈位親手送回地府,親手埋葬在他哥的旁邊。
像是在我心中形成一個放不下的執念。
“嗯,我今天晚上回家就給你找!”
老周見我如此正經,所以認真記下。
“嗯……”
……酒足飯飽之后。
于香肉絲提議找個ktv唱會歌,放松放松情緒。
我們幾個答應了,老周不太喜歡ktv的場合,自己一個人晃晃悠悠的攔出租車打車回家。
等到達ktv包房。
于香肉絲手持麥克風,形如是全國最屌炸天的dj,點了一首常人想象不到的歌曲:“今天有幸跟各位一起喝酒,我于香肉絲特別開心,借著酒勁給大家來段大悲咒dj版,用佛祖的力量促進咱們兄弟之間的感情!繆賊可!”
“這虎逼誰家的啊?能領走不?!”
方胖子嗓音大到與音響持平,在點歌機旁邊捅咕了一會,等到于香肉絲念大悲咒正興起的時候,突然切歌,屏幕放映的v瞬間轉變成00年代初的幾個“非主流”造型的男人,中間高個主唱最為耀眼。
“死了都要愛!”
方胖子右手手持另一個麥克風,唱歌姿勢特別有特點,仰著頭撇這嘴,瞪大雙眼,左手掐個蘭花指隨音樂節奏上下左右來回擺動,時不時的再對陰如花挑個充滿愛意的飛眼,一首發泄欲望的《死了都要愛》,正好是他此時此刻的愛情觀狀態。
下一秒可能就換成《香水有多》。
方胖子終究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兒。
“這一天啊……要死要活的。”
我小口喝著八塊錢一瓶的假酒,任由他們放縱的耍酒瘋,懷里摟著老姐的同時,神神秘秘的對老姐說道:“姐,我給你變個魔術啊!”
“好呀好呀!”
老姐眨眼睛期待我的表演。
“嘶……哈……”
我孤獨寂寞冷的放下啤酒,點燃一根香煙,深吸一口。第一口煙遠比往后幾口來的要辣嗓子,所以將第一口煙故作停留在嗓子眼多待半秒,到吐出來的時候,喉嚨辣的稍微有些發麻。
“給你表演個大變麥克風。”
我低啞的嗓音似乎蘊含某種力量,緊接著我領悟到愛情的真諦便是離別,緊接著我體會到愛情的含義便是生與死,緊接著我深知愛情的隔閡是距離。
情緒中夾雜些許憂愁與惆悵,我低頭看著漆黑地板,用飽滿的哭腔語氣禪說在深夜時分對于人生痛苦,無法解脫的極致哀悼:“生吃個人,我很抱歉!”
“唰!”
攤開的手掌上完美的召喚出網抑云麥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