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自己一個孤零零坐在空蕩的臥室里。
雙手拿著手機,在輸入框里打著字,打一行刪一行,打一行刪一行,最后一撇嘴直接將手機息屏扔到床的一邊,嘴里氣呼呼的念叨:“凍死你才好呢!一天天不長心!”
對,她為了面子沒有直接的關(guān)心我,同樣也不知道我已經(jīng)和于香肉絲跑了,更加不知道我現(xiàn)在正在面對著何等的麻煩事,如果要是知道了,又得炸鍋。
老姐緩了幾分鐘情緒,隨后起身去廁所找到掃帚,把家里地面先收拾了一圈,再用打濕到剛剛好的拖布擦地,將地面擦的一干二凈。做好這些仍然沒有停歇,又開始用抹布擦拭著茶幾和衣柜的表面灰塵。
老姐打心里喜歡這個不大卻很亮堂,還沒有霉味以及永遠不會太過潮濕的房子。
收拾完家務(wù)之后,老姐靠坐在沙發(fā)上,享受著難得休息時光,打開電視機看著省內(nèi)地方臺的早間新聞。
“昨日松東市路南區(qū)發(fā)現(xiàn)一具女尸,到現(xiàn)在為止警方仍然沒有排除是他殺的幾率……”
早間新聞的女主持人報出一個驚天的消息。
畢竟隨著進入21世紀,我國治安越來越好,加上天網(wǎng)計劃的實施,一般街道上都有監(jiān)控攝像頭。人命案子可以說是很久沒有發(fā)生過了,就平時一個小小的搶劫,沒兩天就會破案,所以這個報道引起老姐的注意。
老姐眼睛直勾勾盯著電視里的現(xiàn)場報道,雖然女尸重要器官被遮擋住,但是依然可以看到觸目驚醒的傷口,看著似乎是用菜刀將肚子剖口,接著拽出腸子,一圈一圈纏繞在脖子上,最后把自己勒的窒息而亡,反正手段相當(dāng)殘忍,畫面極其血腥。
“這么小歲數(shù)的姑娘啊……”
老姐心頭為之一震,莫名其妙的從茶幾水果籃里拿出一個橘子,扒開皮之后,卸下一個橘子瓣,遲遲沒有送入口中,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呼……”
“咣當(dāng)!”
房外刮的大風(fēng)玩命撞擊窗戶,惹得咣咣作響。
老姐目光呆滯的望著手中橘子瓣,而后猶豫再三的送進嘴里,簡單咀嚼兩下咽入腹中。
“這橘子有點酸……”
老姐品嘗橘子的口感,突然產(chǎn)生一種目眩神迷的錯覺,仿佛見到了我笑著向她招手。
“小燚?”
老姐揉揉眼睛,明知這是幻覺的前提下,竟然撲向正前方的墻壁,腦袋與墻壁進行親密接觸。
“咣當(dāng)!咣當(dāng)!咣當(dāng)!”
冷風(fēng)撞窗戶的聲音配合著老姐腦袋鑿墻的聲音,居然有規(guī)律的交疊在一起,像是在彈奏著某種不入流的音樂,甚是滲人。
“呵呵呵……”
冷風(fēng)消失了,老姐不再撞墻,反而坐在冰涼地板,左手捂住額頭正在流血的傷口,右手按住胸口,癡傻宛如精神病患者的笑著,笑容存在著哀傷。
足足笑了一分鐘。
老姐面部肌肉笑到抽搐,聳著肩膀,左手捂住嘴,右手捏死鼻子,一口氣不喘的繼續(xù)笑著。
“咳咳咳……”
憋氣不呼吸的硬挺半分鐘,老姐翻白眼的直接后腦勺著落地,似要暈厥的躺在地上。
可是接下來,老姐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咬牙的睜開雙眼,形似喪尸的在地面抖動著,艱難的用四肢如同蜘蛛的向前爬著,伸個舌頭不停的舔嘴唇。
“這小姑娘行!”
“一般吧,有點胖,不是太漂亮!”
“昨天晚上死那個,今天晚上都上新聞了!”
“上上唄,咱們就是正常交流,她死管咱們啥事?警察還能把咱們都給判了啊!法不責(zé)眾這個道理不懂嗎?要住肯定先抓直播平臺的法務(wù)負責(zé)人啊!”
“兄弟!你可真懂行!”
“別吵吵了都,咋玩這個小姑娘啊?”
“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