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佛像就在我手上,那么就代表他不是全盛狀態。咱們抓住他的機會也就升高了。大不了咱就向地府求援唄,打不過叫幫手也不是啥磕磣事。”
“行,就按照你說的辦。”
我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順著他說的來。
“對了,你叫啥名啊?你也是我第一個隊友了。”
肉球子鬼一如既往的心大,莫名其妙的尋問我姓名。
“我叫趙青燚,在秦廣王殿下那掛名叫趙大炮。”
我沒有遮遮掩掩的說出姓名,而且在這一刻竟然生出一股信任感,對他百分之百不摻雜質的信任。
“嘿嘿嘿……”
肉球子鬼伸開小手,想跟我握手:“你好,我叫孟誓安,你叫我小安子就行。”
“哦哦哦,你好,小安子!”
我跟他握下手,順口禮貌的回應一句。
“走吧,咱們該干正事了。”
孟誓安飄在前方領路,不知道要去哪里布局。
“妥妥滴!”
……
老周重新規劃好前進方向,一路向西的往松西區走來,等走到某個高檔小區的大門口,方才停下腳步。
“嗯?怎么消失了?”
老周疑惑的嗅了嗅左手,并且盯緊右手手中的不動明王佛像,緊接著憑借良好的危機意識,一連氣向后退了三大步,嚴陣以待的看著前方空地。
“誰在哪?”
老周沒有慌神,冷靜的以雙眼看穿萬物。
頭皮上的血早已干枯,傷口愈合速度很快的結了疤,常年敲碎的面龐卻顯得剛毅無比,仿佛無牽無掛的內心終于有了難以割舍的東西,把他變得更像一個活著的人。
同樣,老周怒火始終沒有消退。
老周小心翼翼的防備著,悄無聲息的將佛像揣回褲兜里,騰出一只手來反手握住苗刀刀柄。
“唰!”
老周極為穩當的抽出苗刀,木制苗刀在空中劃動,產生了破空聲。
“嘭!”
老周只絕得手掌虎口陣陣發麻,苗刀如同劈到堅硬巖石一般,未盡寸步,反而接觸面砸出個細小的裂紋。
這是今天晚上老周頭一次吃癟。
然而老周不急反笑,干脆利落的棄掉苗刀,栽歪肩膀,故意露出破綻的將背后沖向未知敵人,猶如短跑冠軍的玩命奔跑,上半身雙手揮動的頗有節奏感,又似乎是在易謀什么。
“噠噠噠……噔……”
在老周繞寬敞大馬路跑了四個十字路口,成功的甩掉一只老北京布鞋,光著腳丫子如履平地,速度不減絲毫。
雖然老周身體素質在短時間之內爆發力絕對不算虛弱,但是長久以來的煙酒侵蝕,肺活量早就不復當初,所以支撐不住持久戰的長跑。
于是老周單手捂著快要炸裂的胸腔,汗水將衣服打濕,粘黏在老周前胸后背,劇烈喘息此起彼伏,停下腳步站在已經熄滅的路燈下,凝望十米遠外骯臟垃圾桶旁站著的身影。
“呼呼呼……”
老周不敢輕舉妄動,時刻注意遠方身影接下來會有什么其它動作,再趁這個機會呼吸新鮮口氣用以平伏情緒和身體。
空氣像是在高手對決影響下,靜止了。
“咯咯咯……”
垃圾桶旁的矮小身影率先打破平衡,猶如隔壁鄰居家剛偷完糖果的淘氣小孩,興高采烈到幅度很大的一蹦一跳,充滿童趣的嗓音哼唱歌謠“小二么小二郎啊~背著書包上學堂~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
“這路子挺野啊!”
老周仍然觀望,左手彎到背后,右手插褲兜,肩膀塌斜的盡量挺直腰桿,一聲不吭的看著矮小身影蹦到他身前。
“爺爺!”
矮小身影與老周相隔半米距離,不再蹦跳,卻也不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