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啥?
青燚薅孤魂野鬼羊毛。
系統撬青燚恐懼值墻角。
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玩的多明白!
這特么是人干的事嗎?!
等等……系統媽媽確實不是人。
我郁郁不樂的翻過護欄,走向岸邊,捧起一把江水,洗了把臉,將關閉天庭火的中指血擦掉。
而后溜溜達達的順江邊往家的方向趕去。
看著陽壽中鐘表補充進來的一整年壽命,我煞是開心,同樣心理壓力也成倍遞減。
現在只能期盼碰到下一個任務,從而獲取經驗值,升級到所謂該死的lv5級,看看系統媽媽有什么花花腸子在等著我,或者有什么陰謀詭計在等著我往里鉆。
心情舒暢,哼著小曲。
走了半個小時,走到了家單元樓樓下。
“嗯?”
我抬頭仰望四樓,恍惚間隱約看到一個身影正站在我家陽臺往樓下瞅……莫非是進賊了?
“臥槽?偷東西偷到我家來了?你是真不知道死字到底是怎么寫,今天我指定活活嚇死你。”
我如同被迫害妄想癥重癥患者一般,碎碎叨叨的拽開單元樓道門,一步子跳五個臺階的躥上樓。
到了家門口,見到家門是鎖著。
我小心翼翼的側過身子貼緊右邊的墻壁,左手插進鑰匙擰了一圈打開門鎖,右手猛然一下子拉開門,接著虎虎生威的順敞開不大的門縫沖了進去。
“別動!偷啥了!把偷的東西都交出來!”
我用手指比劃了一拔槍的手勢,對著空蕩陰冷的屋子大喊大叫,想通過聲音恐嚇到小毛賊。
過了三四秒,根本沒人答應我。
我尷尬的撓撓頭,自我懷疑的自言自語:“這特么滴是我又瞎了?不能啊!絕對不能夠啊!”
“吱嘎……”
正當此時,我臥室的木門被拉開。
我聽見動靜,猛然回頭,下意識的手指頭扣在太陽穴,做出即將要便秘的動作,準備妥當的面對敵人。
“回來了?!”
門里走出一個中年男人,這中年男人身穿一身古樸平平無奇的黑色長袍睡衣,一頭披肩黑白相間的長發,長了一雙死魚眼卻沒有呆滯無神,反而目光炯炯蘊含著不威自怒的眼神,頗具女性化的小鵝蛋臉上沒有一絲多余脂肪,寬嘴的嘴角有點點微微向下撇,跟人一種嚴肅的感覺。
身高至少一米八五,而且沒穿鞋,腳底板粘著一層類似瀝青的泥垢,并沒有直接性的與地板接觸。
左手成直角形垂在小腹前。
他說話語速很慢,說話口音是略微摻雜點江x調調的普通話,不用心聽不出來。同時盡可量給予我一個春風朗朗的笑容。
“您是?”
我對他有種模糊的印象,況且從始至終他也沒有傷害我的意思,所以略做禮貌的問道。
“咱倆應該算是認識。”
中年依舊左手垂在腹前,不慌不忙的從臥室走了出來,極其有素質的對我說道:“我能做在這個沙發上,和你嘮一嘮家常嗎?”
“可以……”
我不知所措的點點頭。
“好!”
他笑著,宛如鄰居家有禮貌的小孩似的,規規矩矩坐在沙發上,雙腿并攏,雙手放到膝蓋上。
“您想喝點啥?”
我還是很奇怪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份,可是見他有如此高的道德文化修行,我也只能玩一招待客之道。
“不渴,你給我拿顆煙抽吧。”
中年男人說道煙這個字的時候,語氣稍許急促。
“好!”
我暗地里開了感知力量,從褲兜掏出煙盒,取出兩根香煙放在嘴中,一同點燃之后,一根自己抽,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