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菩提,悠哉悠哉抽著用煙紙卷的老漢煙,本就不大的眼睛微瞇著,好像要睡著了一樣,反正顯得整個人風濁殘年,沒多久活頭。
第二個介紹的在場唯一女性,趙萌萌。
這姑娘從長相來分析,至少得有三十歲,可是眉宇之間充斥著殺氣,橫眉豎眼冷漠的樣子,不禁讓人敬而遠之,長的不算漂亮也不算太丑,拋去她那個眼神與引人矚目的眉毛,就是扔到人海中找不到的平常人。
唯獨有一點!
她眉心天庭火尤為純粹明亮,一塵不染,可以說明她活到現在這等歲數,沒有行過房事。
第三個和第四個躺著的。
此二人躺的床是用凳子擺的,并且頭靠頭的躺著。
一個穿著亞麻色的海清。
一個穿著深紅色不帶任何標志的道袍。
穿海清的留著寸頭。
穿道袍的戴著扁平道冠。
留寸頭的不過二十歲。
戴道官的也不過二十歲。
留寸頭的小口小口抽著香煙。
戴道冠的用手機刷著某短視頻軟件。
二人保持一種比較和諧的范圍。
“啪嗒!”
戴道官的突然給留寸頭的一個大嘴巴,一股京片子口音罵罵咧咧的:“您能不能別抽煙兒了!真嗆鼻子不知道嗎?”
“啥咧?”
留寸頭的張嘴說話一股西北腔:“奏是做啥咧?額原本奏是想好好fei個覺咧,恁也不讓額fei,額不就得冒個煙打發個時間咧!”
“哎呦喂!”
戴道冠越發忍讓不了的磕磣留寸頭的:“您瞧瞧兒!您再看看兒!嘿!眼巴前的這房子都成人間仙境了嘿!”
“藍藍的天空!青青的湖水!”
興許是老王頭倍感這個環境不夠吵鬧,猶如騰格爾上身一般,不在凳子上坐著了,載歌載舞的縮縮個脖子,歌唱魔性的民謠。
“嘭!”
賣高冷人設的趙萌萌,如同犯了精神病似的,猛拍下桌子,拔桿而起,主動走到我面前,用一口極其標準普通話說道:“你是新來的?!”
“對,我是……”
我摸不清她脈門,所以表現有些拘謹。
“嗯!”
趙萌萌悶悶不樂點點頭,緊接著掏出別在褲腰帶里的菜刀,直截了當將刀鋒對準我脖子極速劈來,最后以一種威脅人質的方式,把冰冷刀鋒碰觸到我脖子皮。
“呵呵呵……”
陡然間,趙萌萌像是完成某種心滿意足的愿望,咧嘴憨厚傻笑的同時說道:“新來的!可憐可憐孩子!買一把新鮮出爐的菜刀吧!孩子都快要餓死了!”
“咕咚……”
我心臟狂跳不止,手抖到不敢相信她做出這般直去人性命的手法,竟然是為了賣菜刀!
你大爺的啊!有這么賣的嗎?
信不信我去派出所控告你攜帶管制刀具!?
“多少錢一把……”
我認慫的不去與她計較雞毛蒜皮的小事。
“嘿嘿嘿……于肉哥哥……”
正當我嘗試去買菜刀的時候,背后響起開門男孩的陣陣冷笑聲,并且在呼喚于香肉絲。
我頓時升起一種想要回頭看的錯覺。
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想回頭看?!
“唰……唰……唰……”
有東西摩擦我衣服的聲音傳進耳畔。
我低頭尋找聲音來源處,冷不丁的看見在我屁股后面有東西露出了頭,是一個黑暗色花紋的蛇頭!
“嘶……”
蛇頭吐出蛇信,露出獠牙,通人性的搖頭晃腦,宛若見著熟人的在親切打招呼。
“哎呦臥槽!”
我內心防線奔潰的一把抓住蛇頭,把蛇身體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