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一動,卻不妨礙我確定他沒走,所以笑呵呵問道“我長得帥嗎?”
“很帥!”
男孩遲疑三秒,隨后堅定的回答。
我繼續保持微笑,用云山霧罩的問題來尋問“之前有一個鬼他也說過我很帥,并且還說我長得很像一個神仙!”
“是很像!”
男孩惜字如金,簡潔的說道。
“那個鬼挺奇怪的,他有肉身,還跟我不停的求死。就他媽很像死在我手中是一種難得的榮耀。”
壓抑而已漆黑的環境當中,只有我的煙頭在忽閃忽爍,吐出一口煙霧之后,我顯得有些落寞的說道“那個鬼最后死了,我殺他的。他把他心臟親自遞到我手里,讓我捏碎了。”
“他臨死前求我,說讓我給雕刻一個靈位,以后有機會送會地府,葬在他最尊重人的墳墓旁邊,就算是落葉歸根了。我答應他了,靈位也給他刻好了,有機會就給他送回去。”
男孩不自覺握住門把手,手指力氣大到硬生生從門把手里摳出五個手指印,默然無語的最后化作一聲長嘆“挺好的!死后落葉歸根多好啊!不像我……家都找不到了!”
“呵呵……家會有的!”
一根煙快抽完了,我扔掉煙頭,撿起地面放著的一個紅色小本本“你是不是有東西忘拿走了?”
男孩毅然決然拉開大門,走出門后,臨關門前,突然說道“這個東西就是為你準備的!小茍子初心沒變……但是我的初心變了,希望……你能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咣當!”
他走了,門關死了。
“執嗔王啊執嗔王!你到底是個啥樣的人呢?”
我站起身來,把紅色小本本收回到空間背包,按照原路往售票廳返回。
打一開始……我真覺得他可能是個血皮人偶,因為從種種跡象表明他和我在十字路口見到的于香肉絲血皮人偶很像。可后來我攥住他手腕,使我改變了想法。
他皮膚觸感和茍常在很像,如出一轍。
所以我開始懷疑他真實身份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自殺鬼或者普通血皮人偶。
直到我用南部十四頂住他的額頭,他居然沒有反抗,是一幅安心求死的態度,尖叫和不安到是更像再我面前偽裝出來的。還不動聲色將懷里揣著的陰差證抖落掉在地面。
如同為我準備的一般。
所以我猜測,八九不離他跟茍常在是一個身份,是早已破碎的執嗔殿掛名陰差,等級絕對不低,至少與茍常在相等。
混的卻不如茍常在,至少人家茍常在第一次與我見面的時候,沒有滿身傷疤和即將死亡的樣子。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暗中揣測各種可能,始終沒有想出一個具體的可能。沒有頭緒的走回老姐等人身邊。
“你這是干啥去了啊?”
方胖子一眼瞅見我牛仔褲的褲腳被血液侵染成深紅色,以為我又跟誰去玩命,打生打死的呢。
“沒干啥……”
我心情低落,不想跟他們多說這些事,連忙轉移話題“那個啥……現在幾點了,天快亮了吧!”
只有天亮了,系統媽媽頒發接下來的系統任務和所需要的線索,我才能往下推斷一切。否則單靠自己瞎雞兒尋思,屬實費點勁兒逼。畢竟跟這幫老謀深算的鬼玩腦子,現在的我遠遠不是對手。
“現在快四點了。”
方胖子借助月光看看自己的腕表,又說道“現在天亮的不算晚,估計不到六點也就亮了。咱們接下來該去哪?”
“先走走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