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在話
到現在我都沒搞清楚梁道長想玩的是什么!
就像我對他所說的一樣,一開始我以為他是斬三尸,后來我以為他是想成神,在后來以為他是一心求死。
可當他把花桿搖起來的一刻。
我又產生新的想法,可是我怕他干趴下以后,陡然發現他似乎不是很強。雖然有能力號令百鬼,但是實際戰斗力卻很是拉跨,要不然光憑不動明王法相紋身的力量難以把他打的“七零八落”。
所以我嘗試使用兵不厭詐道理,去抨擊他快要崩潰的內心,獲得更多值得利用的線索:“因為你們天地二魂的實力遠不如帶領七魄的人魂,但是你們天地二魂又誰都不服誰,所以只有吃掉對方才能和人魂抗衡。”
“等把天魂和人魂都吃掉以后,你再借助惡鬼們的力量彼岸花的能力,重鑄肉身來變成新的生命體。這種東西在我家祖傳的書中還真有記載,名叫鬼炁。”
“魂散則鬼,散而重聚叫鬼炁。”
“炁的說法有很多,你生前的理解應該是炁分則為道,聚則為“太上老君”。你想追求的大道應該是真我,而在打坐見真我的時候,身體魂魄走回入魔出現不可逆轉的傷痕。想靠斬三尸來彌補自己的創傷,沒想到玩砸了成了現在一副模樣,陰不陰,陽不陽的。”
我說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梁道長表情神色變化。他從最初的驚愕變成呆愣,再從呆愣變成像是被人空穿秘密的稀奇。等我說出“鬼炁”這個詞語概念道理之時,他難以控制自己面部表情變化,滿臉寫著“你怎么知道的?”這這句疑問語氣的話。
梁道長依然保持他那份原始的虎逼朝天性格,連說話語氣都虎里虎氣的:“沒想到你懂的很多啊!但你說錯了一點!這一點是你永遠想不清楚的!”
“哪一點是我說錯了?”
沒想到真詐出他的想法,可我心頭仍然泛著不解。畢竟我沒親眼見到梁道長死亡原因和死亡過程,只是從他人支言碎語中知道他生前瘋了,瘋著瘋著就死了。
“他來了……”
梁道長像是認命一般泄掉心中執著的態度,躺在地面不再進行掙扎舉動,斜側腦袋盯著從前院通過后院的議事堂,宛如會有期望中人從議事堂外走進來一樣。
“誰來了!?”
我也注意到這點,順他目光所看方向回頭……一回頭除了看見方胖子正在用青銅劍刺死那些惡鬼之外,還突然發現一個不知道何時多出來的人。
這人長得很前兩個道長,一模一樣。
只不過他站在風中飄灑出來的各種魅力和氣場與前兩個大有不同。
他儒雅隨和。
他一舉一動仿佛蘊含天地大道。
他人畜無害,讓人心生向往。
他滿腹經綸,讓人感覺他能把大道理用粗話講出來。
他沒有影子,不是活人。
他身穿道教的“大褂”,大襟,長及腿腕,袖寬一尺四寸,袖長隨身,是道教徒穿著打扮中最普通,最常見的一種道袍。穿在他身上,襯托得他像是紅塵中滾滾卻片刻不沾身的浪子,襯托得他像大隱隱于世,足見真我的高人。
“你……”
如果說前兩個梁道長能讓我找到弱點,并且抓住弱點進行反擊。那么他讓我感覺渾身上下沒有弱點,沒有讓我去反抗的能力。簡簡單單往原地一站,似乎是電影游戲劇本中最難打過的究極Boss。
他說話聲音不吵吵把火,不嘿嘿傻笑,聲音很輕但人能聽得清。負手而立,面帶微笑道:“對不起,我回來晚了!給你多添麻煩了,陰差大人!”
“這咋滴啊?三胞胎啊?!”
熟能生巧的方胖子在實際動手用青銅劍捅魂飛魄散二十多個惡鬼后,自信心稍微有點膨脹。聽見他說話動靜后,一抬頭,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