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關機了,要不然還能錄個像啥的?!?
我不再觀賞畫像,往前走著。
等走到斜坡,我小心彎下腰,把破財法劍插進土壤里,借此好不在坡度快要成一條直線的斜坡上面滾下去。
幸好斜坡土壤不算稀松。
法劍穩穩插在土壤手中,左手在抓死土塊子,一步一步向下成功懸掛在斜坡中間位置。
整個斜坡長至少長二十七米。
像是下到一處大峽谷,雖說有類似螢火蟲的光芒縈繞在周圍,但是仍然漆黑一片。
夜視功能只讓我可以看到前方和周圍大概三米內的視野。所以即使有光芒,我也難以看清這深淵到底是要前往何處。再加上神經高度緊繃擰成一股繩,這才走到一半,我越來越感覺到疲累。
“呼……這尼瑪可真不是人能來的地方?!?
我攥住法劍,用道袍袖子擦擦額頭汗水,隨即將目光停留此地,在兩邊開始查看有沒有其他情況發生。
果不其然!
我瞎尋找的時候看見左側兩米遠有一個小洞口,并且綠色熒光在洞口里出出入入,一會特別明亮,一會又特別暗淡,仿佛里頭藏著不可知的寶貝。
好奇心驅使著我,我往左橫拉法劍,雙腳踩實在泥土中,宛如空中飛人般向洞口前進。
兩米距離,我速度緩慢到用了五分鐘時間。
等靠近洞口旁邊,我萬分小心探頭往里頭看。
這一看,看到一個理所應當出現在墳包里的東西。
洞口不足兩米深,里頭停放折一句血肉早已腐爛的骸骨,且骸骨骨頭架子保持器官,瑩瑩白骨在黑暗中特別引人矚目。甚至在一瞬間,我耳邊始終存在的吵嚷聲消失了,轉而變換成哭泣聲,像是在傾訴死前的哀傷。
有古怪!
絕對有古怪!
我確認好洞口里只有一具骸骨后,抬腳跨在洞口里,接著拔出法劍的同時用力跳躍到洞口內。
“嘭噔……”
我艱難進入洞口內。
與骸骨大概保持一米距離。
耳邊哭泣聲逐漸加大,以至于導致我肯定聽不見其他聲音,神經意識也被哭泣聲感染,有些哀傷。
可哭泣聲我還是分不清男女。
我防備著起身向前,走到骸骨前,睜大眼睛去辨別這骸骨生前是男還是女。
這分辨骨頭架子可以從骨頭架子大小粗細來和盆骨來辨別。一般男性骨頭架子要比女性骨頭架子要寬要狀,盆骨則是男性的骨盆也會比較粗糙,厚重。女性的骨盆壁則比較光滑,骨質要比男性要輕很多。
我當然不敢去測量骸骨重量。
所以便從盆骨看,這盆骨應該是男性的盆骨。
“嗯?”
我在骸骨旁邊看見一個眼熟的紅色小本本。
彎腰撿起小本本,紅色小本本封皮上寫著:陰差證。
沃特發!?
這是一個陰差大兄弟的尸體???
陰差證沒有被什么結界或者啥封印術給封印,我翻開第一頁找尋這具骸骨更多信息。
陰差第一頁寫到:
泰山王座下走狗,游琛。
“游???”
我默默記住名字,翻到第二頁發現紙上面沒有任何關于他功績或者所處理事物的字跡。
座下走狗這四個字。
司馬同昭自稱秦廣王座下走狗。
劉善從自稱卞城王座下走狗。
兩者一個至少是甲等,一個則是乙等。
而茍常在活著的時候,也自稱執嗔王座下走狗。
他道行修為未衰退之前,是個甲等。
這足以讓我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