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點(diǎn)……”
趙火火對地府大牢了解的很片面:“我就知道仗勢欺壓冥鬼的,在陽間作亂的,跟妖獸和執(zhí)嗔殿有勾結(jié)的判完罪后就被收押到那個,就在地府的地獄塔旁邊……而且刑期都不短,最少的都得五百年。”
勾結(jié)妖獸?
勾結(jié)執(zhí)嗔殿?
那這些陰差會不會跟這兩個勢力有勾結(jié)?
十殿閻羅把他們放到陽間的含義是什么?
借著我手把這些罪不該死但理應(yīng)處死的陰差,不留活口全部干死?那就有意思了。
“啪!”
老周惡狠狠打我后腦勺一下:“沒看著你干爹啊?現(xiàn)在翅膀硬了,都不跟你干爹打招呼了是不?”
“干爹好!干爹吉祥!”
我停止思考,和凈身多年老太監(jiān)似的對老周請安。
老周踢一腳方胖子,方胖子給他從沙發(fā)上讓出個位置,他大大咧咧落座,接過方胖子給他遞的煙,語言極其刺耳的說道:“咋滴?我聽說你要去季春市作死去?你特么這是要勵志作遍關(guān)外三省唄?!”
“沒有……沒有……”
我哪敢跟他犟嘴:“就是手頭有點(diǎn)事兒要辦一下子。”
“啊!”
老周可能最近瞅我比較心煩,所以側(cè)頭看看于香肉絲,語言再次極其刺耳:“小肉肉同志!你這是咋的了?咋還讓人干成這個逼德行呢?走走路掉壕溝里去了?”
“出了點(diǎn)意外。”
于香肉絲知道老周心善嘴臭,也沒過多解釋。
“啊!”
老周隨口答應(yīng)一聲,又轉(zhuǎn)頭看看新來的猴咂,語言再再次極其刺耳:“這小子誰啊!?你看他瘦的跟八十年代電線桿子似的!就這小體格子,小燚子你忍心帶他出去作死嗎?!這孩子不得讓你一走一過就給忽悠死了啊!?”
“他是于香肉絲的表弟,叫猴咂。”
方胖子為老周介紹一下子。
老周是個啥樣人。
我只能用時而虎逼,時而正經(jīng),時而暴躁來形容。
猴咂是個啥樣人。
短短一天相處,從他表現(xiàn)來看是虎逼+中二病+智商癌+直男癌+沙雕晚期+一根筋。
這倆人同時有個共同性!
都在虎逼這個屬性選項(xiàng)加足夠多的屬性點(diǎn)。
倆虎逼見面肯定不能分為眼紅,但是絕對會流傳一段佳話……不對!是一段笑話。
猴咂在我和方胖子他倆說話的時候,就擺出個思考者雕像的造型,時間過去一個多鐘頭老姐她們回到家,他依然是思考者的造型,主要多出鼾聲和一丟丟哈喇子。
關(guān)鍵老周上來這一嗓子,給猴咂整醒了!
猴咂睡眼惺忪眨巴眨巴略顯淳樸的三角眼,尋找吵醒他聲音來源處,碰巧和老周四目相對。
火花,我隱約聽到火花迸濺聲音。
“莎是比亞曾經(jīng)在《金瓶梅》精裝版里曾經(jīng)說過,前世七百次的咔吧眼睛才還來這一生的在一起吹牛逼。我與燚哥情同手足,怎么能讓他當(dāng)吳老二忽悠呢?”
猴咂用他經(jīng)典開場白敘述他的來歷。
老周倍感此次棋逢對手,雙手抱拳拱理,煞有其事問道:“你剛才說啥,那個逼說的?”
“莎是比亞……”
“那個逼?”
“不是逼,是莎是比亞。”
“這小子咋蔫吧壞呢?老問我啥是逼呀?我這么大歲數(shù)了,能教壞小孩嗎?大叔告訴你,這個東西是女性的生殖器官,你就是從這里頭出來的。不能用污穢的詞語去形容她!她是偉大的!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老周絮絮叨叨說的相當(dāng)來勁。
然而猴咂這么一聽,心里頭一琢磨:我操!這是高人啊!懂這么多呢嗎?他能不能教我處對象?
廣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