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這個沒有腦子的東西會壞事!”
兩輛陸地巡洋艦停在街道邊,那個自詡為“白紙扇”高智商看破一切的青年坐在主駕駛位,雙手不停拍打方向盤,向后座似乎在睡覺的臣哥,發(fā)泄不滿。
“死……死了?”
坐在副駕駛的女孩不敢相信瘦高個已經(jīng)死了。
“你沒聽著那個陽司的喊話嗎?說咱們再跟他賽臉,他就把咱們都弄死!我都說了咱們先別打草驚蛇,等到時機(jī)成熟的時候,咱們一起上干死他!”
白紙扇一個勁說出自己事先想好的計劃。
女孩回頭從車座縫隙看向臣哥:“哥,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明天還要去長春山嗎?”
“去……”
臣哥繼續(xù)保持永遠(yuǎn)睡不醒的樣子:“你們要是覺得自己行的話,就去找那個陽司,死不死就不知道了。”
說完話,臣哥翻個身靠著車窗戶,緩緩說道:“沒事的就繼續(xù)消停瞇著吧,那個陽司不會過來找我們的。”
“好吧……”
“聽臣哥的。”
兩輛陸地巡洋艦再沒走下來一個陰差。
……
我瞅著兩個隨瘦高個陰差一起魂飛魄散的小鬼兒,頗有些無能為力的感覺,讓系統(tǒng)媽媽用恐懼值草草收尾之后,邁步爬墻回到賓館三樓。
撿起地面扔著的被子。
我又讓萬能系統(tǒng)媽媽解決我衣服污漬。
進(jìn)屋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對味兒。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很明顯能感覺到他們領(lǐng)頭的那個青年在向我示弱并且沒有彰顯什么實力,連續(xù)讓我干殘一個,干死一個身邊的狗腿子,也沒吱一聲。況且從他那些狗腿狀態(tài)來看,是絕對臣服于他的。
那為什么這次瘦高個來暗殺我,他沒有阻止呢?
同樣有個問題。
他為什么熱衷于把尸體封在墻洞里呢?
難道他本身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又或者說其實他只是想利用這些陰差的肉體來達(dá)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
細(xì)思極恐啊有木有?!
我想了半宿也沒想通這個問題。
直到第二天天亮,有早睡早起好習(xí)慣的猴咂醒來之后,看見雙眼布滿血絲好像要魔怔的我:“燚哥,你這是咋的了?眼珠子咋干成這樣了呢?”
“沒事,尋思點事來的。”
我隨口敷衍過去。
猴咂沒再多說啥,起床洗漱收拾自己后吞服伸腿瞪眼丸,盤腿大坐在床面開始修煉丹法。
沒一會兒,猴咂和方胖子也醒了。
方胖子溜溜達(dá)達(dá)下樓去前臺買早餐,于香肉絲從我這要來了皮鼓,用兜里的手紙擦拭鼓面。
陽司令牌沒有反應(yīng)。
我們吃著方胖子用熱水泡開的泡面,突然有這么一瞬間讓我覺得我們像是逃避抓捕的落魄罪犯。
要是沒有這檔子事。
我應(yīng)該高高興興在家里吃著老姐精心準(zhǔn)備的早餐,安安靜靜看著早間新聞,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做一條成功的咸魚。
然而一切美好就這么破碎了。
他大爺?shù)模氲竭@事兒,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把泡面桶扣在桌面上,氣勢洶洶像一條瘋了的大狼狗:“以后這活我說啥都不接了!過的這是啥日子?肉絲!你咋說你也是個富二代,跟我們一起吃泡面,真的香嗎?!”
“香啊!”
于香肉絲用打石膏胳膊托住泡面桶,相當(dāng)費力的往嘴送著泡面:“跟你們在一起,吃啥都香。”
“你就不能有點志氣,直接把泡面桶摔了,然后給我一個嘴巴子,大喊我特么不干了!”
我教唆于香肉絲反抗我。
于香肉絲知道我時不時會抽個人來瘋,所以很淡定:“我有毛病啊?我反抗你?你要是有氣,你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