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想過這樣的問題,公司有專門管理團隊,他根本不用操心。
“我是認真的,你是郭氏未來的繼承人,那就是幾萬員工的生計都在你手上,你不是菩薩轉世,點一點手指就能夢想成真,生得越高貴,肩膀的責任就越大。以前,你開得起幾百萬的豪車,撩得起當下最漂亮的網紅,喝得起幾十萬一瓶的紅酒,被稱為出手最闊綽的國民老公。那么,今天,你承擔得起對亮亮的虧欠嗎,他自小缺少母愛,唯一的父愛也因你失去!”宇鑫最討厭說教,可是眼前,卻安靜的看著她,無一字可反駁。
“當日之事如果換位,你會像亮亮一樣,不但沒責怪,還默默地關注著你嗎?亮亮出生就帶殘疾,可他并未因此而怨恨。十六七歲就開始參與舍舍的海外業(yè)務,在美國商學院拿的是雙學位,會多國語言,經常出入商界大佬聚會,而你,除了揮霍顯擺,還有什么可以拿出來比的!”宇鑫咬緊的牙根和握緊的拳頭慢慢松懈,生平第一次被拷問靈魂,沒人敢這樣跟他說話,沒人這么認真的跟他講話。
“在你的交際圈,他們當你是財神爺,實際上就是個二百五!讓你進舍舍,我只是替你爸盡最后一份力,讓你們兄弟肩并肩,成為能為社會謀更多財富的人!記住我說的話,也記住你今天的眼淚,我們總要為自己做過的蠢事付出些代價!”曉雨在車里聽著這些刺耳的話恨不得出去幫宇鑫理論,她的孩子憑什么由她來批評,長這么大從不說一句重話。可看著宇鑫乖乖地站在那里不發(fā)一言,又關上車門,該放手了。
勝麗不是狠心,只是明白,打擊并不是一件壞事。當年她跳潭,周錢讓她繼續(xù)跳,其實全身發(fā)抖,再也不敢嘗試;庭亮出事,也沒去尋死,是因為對周錢的承諾,好好活著;文濤去世,更不可能去死,除了承諾還有責任和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