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溪這一聲吼,頓時群情激奮,都是喊打喊殺的要去找仙猿門討個公道。
在觀主繼位儀式上動手殺新任觀主,不但是對小白山道觀的蔑視,更是對散修聯盟的蔑視。
能不引起修士們的憤慨嗎?
但是,在修士圈,散修的修士從來就是在最底層,被蔑視也是常態。
道理很簡單,就像剛才那元嬰境的殺手,完全可以憑借一己之力,將這群人全部秒殺。
實力懸殊如此之大,不蔑視你蔑視誰?
當然,就在群情激奮的當下,老成持重、而且威望最高的修真辦副主任曾宜年,還是壓制住了眾人的情緒,并提出了一個大家還沒緩過神的問題“張觀主,你的修為真是深不可測啊。這致命一掌,似乎沒有傷到你半分。了不起,了不起。”
張鶴溪不爽道“怎么沒傷到?一掌拍掉了五萬多。”
看來張鶴溪還在郁悶他這套五萬多的名貴西服。
眾人面面相覷,心道自己要是中那么一掌,估計早就去和牛頭馬面下飛行棋了。
雖然張鶴溪在必殺一掌下存活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修真界本就是一個出匪夷所思、出奇跡的世界。
至于張鶴溪為何沒事,顯然與他的修為或者某些奇遇有關。
這種關于修真修仙的個人隱私,業內都有規矩,不能問、不可問。
但是就憑這一掌不死,眾修士起初只是將張鶴溪看做工具人的態度,立馬轉變為了佩服。
說不定以張鶴溪的實力,還真能將小白山道觀發揚光大,將小白山散修聯盟發展壯大。
但是當務之急,就是要找仙猿門討個公道。
說實話,這也是在法治社會。要是以前,這群蝦兵蟹將還想去跟大門大派討公道?那不是找死嗎?
雖說是法治社會,但是修真圈也有修真圈的規則,那種弱肉強食的情況,也是從未消弭。
作為修真辦副主任的曾宜年,是最了解這個情況的。
他再次按住眾人激憤的情緒,拉著張鶴溪說道“張觀主,你推測殺手是仙猿門派來的,我也十分贊同。但是我們沒有證據啊,僅憑推測,是不占理由的。”
“而且那殺手來去如風,修為之強遠在你們之上。如果你們這群人憑著推測去找仙猿門的麻煩,你覺得仙猿門會放過這群練氣修士嗎?”
張鶴溪揉著胸口,心中的火氣慢慢舒展。
看著曾宜年的胖乎乎憨厚臉,點頭道“曾主任說的是。”
然后他掃視了一眼眾人,抱拳說道“承蒙各位愛戴。我張鶴溪今日既然繼任觀主之位,同時也會擔任起小白山散修聯盟的群主之位。我今天意外遇刺,于公于私,我都會將此事徹查到底。不過我們的對手有著黑幫性質,而且手段大家也看到了,那是陰狠毒辣、殺人不眨眼。我不想各位在這個和平年代里,與這幫歹人交惡。但是,我相信天下正道,絕不允許這種邪惡勢力存在。他的這一掌,就是向我張鶴溪宣戰,就是向小白山道觀宣戰,就是向散修聯盟宣戰,更是向天下正道宣戰。我張鶴溪在這里向各位保證,無論是為我自己,還是為整個散修聯盟,我一定會討回公道的。”
張鶴溪不愧為金牌銷售導師,這一番慷慨言辭,讓眾人都是服服帖帖。
有人忽的大呼道“張觀主,你以后也不要說什么群主了。我們之前就讓白師姐成為小白山散修聯盟的盟主,她總是再三推辭。我看就趁著這個機會,我們大伙就認你做了散修聯盟的盟主吧。”
緊接著又有人說道“整個天慶市,就只有我們這一個小白山散修聯盟。我提議,我們就將小白山散修聯盟,改為天慶散修聯盟如何?”
曾宜年連忙道“低調低調。張觀主就任盟主之事,倒是可行。但是散修聯盟改名一事,還是算了吧。”
張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