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陸言的表情,突然間,很是憤恨“不過,你姐小時候,是真不是東西!下手是真的狠啊!當時我回家,直接在床上躺了兩天,疼得我直哼哼……”
“啊!疼!疼疼疼!松口!”
不知道什么時候,原本正熟睡的鐘離,突然之間張開了嘴巴,對著陸言的手掌,然后狠狠一咬。
“你是個東西,你是個東西!”陸言連忙大喊道。
“不不,你不是東西,松開,松開!”
“疼!疼!行了,行了!我不是個東西,我不是個東西!你松開啊!”
陸言廢了好大勁,才把鐘離的嘴巴掰開。
看著手掌上一排細密的牙印,陸言欲哭無淚。
鐘離躺在沙發上,依舊緊閉雙眼,像是無意識一般輕聲呢喃道“酒呢,酒呢,我還要喝呢!”
“你就裝醉吧你!”陸言無奈道。
看著鐘離的臉蛋,陸言心中一動。
他低下身子,輕輕的取下鐘離的眼鏡。
在眼鏡取下的那一刻。
伴隨著一陣光華,原本的面容一變。
如同江南水鄉,東方韻味的柔弱女子。
典型的瓜子臉,有點偏瘦,白皙精致的臉頰因為微醺紅撲撲的。
柔順的眉眼,輕輕閉著,一頭青絲披散在瘦弱的肩膀上。
微微嘟起的透亮淡粉色櫻唇間,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細密白潔的牙齒。
陸言有點蛋疼,剛,就是這東西,咬了他一手的牙印。
順著目光向下看去,鐘離的脖頸,很是修長白皙。
然后是胸前……
難怪鐘離家這么有錢,就是有可能會餓到孩子。
滑落出衣袖的白皙手腕,以及露出的修長的小腿,以及不安分的俏皮,圓潤粉嫩的小腳趾。
眼鏡是一件神器,有很多作用。
其中一個,就是隨心所欲改變外形。
陸言將手掌,放在了鐘離的臉頰上。
指肚輕輕的摩擦著。
感受著細膩光滑,微微沁著冰涼的觸感。
他輕聲呢喃道“怎么就這么好看呢!”
“噸噸噸噸!”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鐘離如同受到驚嚇一般,像只小兔子一般快速轉過身,背對著他們躺著,同時輕聲呢喃“酒呢,酒呢!我還要喝。”
陸言不滿的轉過頭,瞟了一眼正拿著一瓶紅酒,整瓶往嘴里灌的鐘維“干嘛呢!”
鐘維的眼神很是幽怨,理直氣壯“吃撐了!我喝酒解解渴怎么了!”
說著,又是噸噸噸的往嘴里灌。
陸言奇怪,剛這小子沒吃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