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慕于我,但是我們不會有結(jié)果。
首先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可能再愛你,更不可能接受你,因為我在四年前便心甘情愿地被主人種下奴印。但在被種下奴印之前我與主人有個協(xié)定,內(nèi)容就是封印你的記憶,留你性命;主人在三年內(nèi)干涉我的自由。之后我便后悔了,現(xiàn)在我只想待在主人身邊,所以這幾年我才會郁郁寡歡。我是石族人,而且是極致琉璃陰體,我就注定會成為主人的爐鼎。
我和你說的這些,主人必然知曉,因為奴印,我的想法瞞不過主人的神識。
最后,小心葉家葉千葉。此女大智若妖,武道深不可測,她對你有所圖謀,望慎之。
讀完蕭奴音的信,葉云哲完全不愿相信,他此刻最想的便是逃避,他寧愿從沒讀過這封信,他寧愿蕭奴音是騙他的。
但理智告訴他,信中說的應(yīng)該都是真的。
“主人?慕容霸業(yè)?呵呵,她竟是慕容霸業(yè)的人!”葉云哲此刻仿若千蟻噬心。“我終于知道蕭奴音這四年為何少笑寡言,原來她被慕容霸業(yè)種下了奴印,和凝兒一樣的奴印!哈哈哈!”。
“噗!”,剎那,葉云哲怒火攻心,口吐鮮血,臉色煞白,最終昏迷過去。
約兩三個個時辰過后,葉云哲徐徐醒來,此時,他內(nèi)心被憤怒充滿!她恨蕭奴音,更妒忌慕容霸業(yè)。憑什么!就憑他能決定自己的生死?為何當(dāng)初不殺了他,如果他活著的代價是她必須為奴,他寧愿死去!
突然,葉云哲想到了白凝兒,回想當(dāng)初蕭奴音不止一次告知葉云哲別碰白凝兒,當(dāng)初葉云哲的心思都在蕭奴音上,對白凝兒并無感情,原本沒打白凝兒的注意。
“白凝兒”,葉云哲心如刀割,有些顛狂地叫喚道。
此刻白凝兒已做好飯菜,正在廚房打坐修煉功法,安靜的等葉云哲開飯。突然,聽到葉云哲的傳喚,心靈鄒顫,飛向浴室,轉(zhuǎn)瞬便至,推開房門擔(dān)心道“主人?”
“加點熱水,然后過來”,葉云哲的語氣不容置疑,不知道此時的葉云哲是為了報復(fù)蕭奴音,還是為了發(fā)泄自身的妒火。
白凝兒聽到命令緩緩?fù)⊥爸屑尤霟崴蟊阈煨煺粢挛铮樔籼胰M入了浴桶,因為浴桶是單人的,所以并不大。當(dāng)白凝兒進來的時候兩人已貼在了一起。
稍歇,白凝兒便聞到浴桶中的血腥味,方看到葉云哲口角仍有殘留的歇許血漬。
芳心聚顫道“主人,出什么事了?”
因為蕭奴音,讓葉云哲對奴印有了全新的認識,在此之前葉云哲并不信任白凝兒,現(xiàn)在他意識到這個世界上誰都可能背叛他,唯獨白凝兒不會。
故將蕭奴音的信件隨手遞給白凝兒。
白凝兒速覽后,心有不忿道“紅顏禍水,蕭奴音如此作踐自己,令主人傷心欲絕,真!”。
聞此,葉云哲突然揮手,白凝兒被葉云哲突然的舉動嚇傻了,但并未打下去,他的手停在了半空,因為葉云哲看到白凝兒正茫然的看著自己,似乎她不明白主人為何會打她。他意識到,白凝兒并無過錯,葉云哲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白凝兒也僅僅是被自己種了奴印的可憐人。
想到奴印,葉云哲便聯(lián)想到蕭奴音對慕容霸業(yè)是否也如凝兒般乖巧?
念及此處,心中的不忿乍起。
“過來。”葉云哲生硬道。
凝兒見葉云哲此刻猙獰的面容有點害怕,但仍將身體裊裊的移動至葉云哲身前。
“坐上來。”葉云哲輕聲道。
整整一個時辰,白凝兒竭盡討好,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初次就這樣被葉云哲這個初哥所奪。
然后就這樣,兩人的第一次便全交代在這浴桶中。
過后,白凝兒羞澀難耐,臉若滴血,卻緩緩的擦拭葉云哲的身體,格外仔細,分外小心。
浴后,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