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哲握著白凝兒的柔若無骨的小手,拉著她走向白芷水,冰冷道“白芷水,你似乎剛才沒說完。陳慶為何找你和秦香樓,又為何他肯定你會答應他的要求,否則找你除了自曝身份,還有何用?”
“陳堂主知道秦香樓和主人的關系,他想掌控秦香樓。妾身剛才無意聽到主人和破軍的談話,知道了主人和幽閣的關系,我想主人早年應該將石族的身世卷宗遞交給了幽閣,陳堂主就是拿著卷宗脅迫妾身。他本想給妾身種上奴印,通過控制妾身來掌控秦香樓,但妾身寧死不從甚至準備魚死網破,其實妾身當時抱有動用整個秦香樓力量圍殺陳堂主奪取卷宗的心思,但考慮到陳堂主一行三人的武道修為遠在妾身之上,所以自知成功率并不高。而陳堂主似乎看穿了妾身的心思,故退而求其次讓妾身刺殺主人。他說只要妾身答應刺殺主人,不管成功與否,就不追究妾身的是非。那時妾身已得知主人失憶,再加上陳堂主的強勢迫壓,所以不得不從,最終妾身便順勢答應他刺殺主人。其實妾身知道,他讓妾身刺殺主人便是讓妾身納投名狀,以此來控制妾身。妾身也知道,就算讓白凝兒刺殺主人,也不可能成功的。”
葉云哲聽完便陷入沉思,陳慶為何要控制秦香樓,秦香樓明面上雖然是世俗兩大殺手組織之一,但應該還不如他的法眼,而且還動用秦香樓刺殺我,一旦被妖帝知道,他難道不明白后果?
想畢,葉云哲不懂聲色道“‘陳堂主’叫的挺順口,這么說一年前的刺殺是因為他?白凝兒刺殺失敗,難道他就這樣放過你了?說吧,別再敷衍。”
白芷水聞言臉色更白,如果說之前是裝出來的,那現在她的恐懼已從心理蔓延到了臉上,顫抖道“陳慶來找我,我并未下決定刺殺主人,因為我知道主人身邊有破軍守護,就算刺殺也難以成功。如果失敗,萬一將來主人恢復記憶,等待我的可能比死亡更殘酷。所以妾身本想敷衍他,但他離開一個月后,葉家的葉柳恒找到了我,他手上有我石族身世卷宗的副本,妾身想著應該是陳慶給他的,他同樣要求我刺殺主人。如若不從,那石族的家族卷宗副本便會落入四大家族之手。他本想讓妾身做他的女人,但因妾身是石族人,他的血脈無法讓妾身動情,所以這才放過妾身。但他說,如果妾身不服從他的命令,便會先將妾身的身世透露給慕容霸業,他說慕容霸業對石族人很感興趣,到時候妾身將生不如死,至少也要淪為供他飲血的血寵。所以”
聽到此處,葉云哲打斷了白芷水的話語,雙眼微瞇道“哦,這么說葉柳恒碰過你,只不過沒能讓你動情?”
“沒有,主人。當時在場的除了妾身還有三大殺手,白凝兒也在。他只是咬破手,妾身吸了他的一滴血。”白芷水連忙道。
“是的,公子。當時我確實在場。”白凝兒開口道。
“葉柳恒手指的味道如何。”葉云哲戲謔道。
聞此,白芷水立馬底下頭顱,身體似乎不受控制在顫抖。
不待白芷水回話,葉云哲似乎在自言自語“好個陳慶,好個葉柳恒,我的人你們也敢染指。”
聽完,白芷水的身體匍匐的更低了。
葉云哲重新看向白芷水,道“你先起來吧。”
葉云哲說完便拉著白凝兒移步走到正堂主位坐在了下來,白凝兒站在身側。而白芷水則跟隨,而后停下,微微躬身,低著腦袋。
葉云哲朝白凝兒輕輕一笑道“你以后叫‘葉凝兒’。”
白凝兒聽完,臉色一紅竟然羞澀了起來,輕聲道“是,公子。”
一般情況下,除了個別組織比如秦香樓,手下如果來歷不明或者為了隱藏身份,屬下是跟隨組織的首腦同姓,比如白凝兒、白如意便是跟隨白芷水姓‘白’。
而在大家族,下人是不允許和隨主人一個姓氏,如果原先下人和主人一個姓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