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拎著一桶熱水走近房門。
葉云哲見此微微皺眉,道“誰讓你拿熱水的?這是下人做的事情,以后讓別人來做就行。”
白凝兒聽到心頭一喜,笑道“沒關(guān)系的公子,我怕您不喜生人。”
葉云哲走到白凝兒身邊,手指彈了下白凝兒的腦門,柔聲道“你這丫頭穿的如此艷麗,卻跑去拎水桶,你讓白如意看了如何想?我敢說她現(xiàn)在正魂不守舍,尋思著如何放低身份來討好我呢。公子我不是找整天琢磨我喜好的下人,我需要她把心思放在經(jīng)營秦香樓上,懂嗎?以后這些事情讓下人做就行了。”
“妾身知錯了。”葉凝兒低頭,像極了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女孩。
果然葉云哲剛脫完衣服,準備沐浴,白如意便敲門了,道“公子,妾身方便進來嗎。”
“進。”葉云哲說完便進入浴桶。這時,白如意輕步走到葉云哲前約一丈處停下,見到葉云哲坐在木桶中,臉色微紅道“公子,妾身侍候您沐浴?”
“不必,你準備下飯菜,待會讓下人端過來,我們一起吃個飯,沒事就去準備吧。”葉云哲將白如意打發(fā)走。
此刻葉凝兒已換好了居家的白色長裙走了過來,拿起毛巾服侍葉云哲沐浴。
葉云哲洗完澡片刻后,白如意便安排下人將桌子上擺滿了飯菜。此刻白如意已經(jīng)躬身站在了飯桌外側(cè)的椅子旁,在等葉云哲落座。
葉云哲在白凝兒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便走了過來,于主座位置坐下。見葉葉云哲已經(jīng)坐下,葉凝兒則坐于主座右側(cè)。而白如意則準備坐在葉凝兒右手位置。
不待白如意坐下,葉云哲道“如意,不用拘謹。你到我左側(cè)坐下,隔著遠說話也累。”
“是,公子。”白如意聽完,心頭一喜道,然后輕步走到葉云哲左側(cè)緩緩坐了下來。
約兩刻鐘過后,葉云哲三人便吃完晚餐,葉凝兒去給葉云哲拿漱口用具和毛巾。
葉云哲對白如意說道“如意,今天下午葉柳恒派蘇湘語來試探我,你可知道?”
蘇城是秦香樓的大本營,蘇城發(fā)生的大大小小事情本應都瞞不過秦香樓的耳目,葉云哲問白如意是想試探白芷水走之前是否真的將秦香樓交底給白如意,同時也想摸清白如意在接收秦香樓后,短期的掌控力。葉云哲也清楚,從下午到現(xiàn)在總共不到四個時辰,實際上留給白如意的時間不到兩個時辰,如果白如意的回答能讓他滿意,那么白如意的樓主位置短期內(nèi)算是坐穩(wěn)了。
“妾身已經(jīng)知曉,在妾身看來葉柳恒看似在試探公子,其實是在試探妾身。”白如意如實答道。
白如意知道葉云哲是在試探自己,如實答道。其實白如意心里明白,當她聽到葉云哲秘密,當她被葉云哲捧為樓主,她便沒了退路,她絕不能對葉云哲有絲毫隱瞞,無論哪方面!因為一旦失去葉云哲的信任。那么她今天站得有多高,明天便會摔的有多慘。
“哦?具體說說看。”葉云哲聽完似乎來了興趣,對白如意道。
“公子進入醉月樓肯定瞞不過葉家的耳目,而公子在醉月樓的兩三個時辰到底做了什么?為何妾身搖身變?yōu)榱饲叵銟切聵侵鳎堪总扑チ四睦铮窟@些對別人也許是還是秘密,但對他葉柳恒,我想除了白芷水的去向,其他只能算是公開的秘密。葉家在一年前就對公子的秦香樓有了覬覦,出了這么大變故怎么可能不聞不問,而這些變又恰巧故發(fā)生在公子置身醉月樓期間。而這些疑問的最終歸宿就是秦香樓是否被公子重新掌握。而且據(jù)妾身所知,正午公子進入蘇城便遇到了葉柳恒,就算沒有公子醉月樓之行,葉柳恒也會想方設(shè)法試探公子,何況公子身邊還有凝兒姑娘相隨。不出意外,我下午的動作便被葉柳恒注意,妾身知道如此才會在公子離開后不久,便派人跟蹤公子的去向,就為了做給葉柳恒看。當蘇湘語到達茶樓,妾身下屬便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