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葉云哲看問題還真是見微知著,一切和他想的一模一樣。
“三師妹等等,這些你拿著,以后不僅我要吃好,你們都要吃好。如果見你偷偷把這些給師尊,那我會很不開心,我不開心以后就不給靈石了。至于師尊那邊,我自有安排。”
“我看幾位師妹都沒吃,多做些吃的,我們一起吃。我是師兄,這必須聽我的。”
葉云哲又給了三師妹靈沛菡一把靈石,足足有十幾顆。
在旁邊的三位師妹此時心里有些酸酸的,這男子和她們只算初識,并無交情,為了幫助她們,愿意以身犯險參加武道比試,現在還關心她們是否吃好。
他倒好,聽沛菡所說,他卻最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壞人’,也許他不想別人覺得虧欠他。
但是,他為何要如此照顧她們?難道是那并不深的師兄妹情分?
“師兄,要不了那么多的。”靈沛菡傻傻道。
葉云哲翻了個白眼,道“沒關系,多的你們分一分,如果最后余下一兩顆就充公,這算我們之間的秘密好了。”
一個時辰后,靈沛菡足足做了六個葷菜、四個素菜將葉云哲房里并不寬大的飯桌擺的滿滿當當。
他們師兄妹四人吃的盡歡,正在閑聊時。
“飄雪般若,出來!”
葉云哲‘禪房’距離他師尊的僅有三十米,外面叫的那么大聲,他們想不聽到都難,于是在靈慕青的帶領下,便都過去了。
到了師尊門外,看到一行七八人,皆手持兵器站在屋外,為首的身穿金羅袈裟,但留著長發,不倫不類,這一行人倒是沒闖進去,或許是忌憚師尊。
沒過多久,師尊出來了,沒說哈,就這么靜靜地站在屋外,似乎在等為首的那位說出下文。
那為首的‘僧人’見到師尊出來后,眼露迷離,嘴角不自覺昂著邪笑,神情猥瑣。
“飄雪般若,你們白云庵昨日圍殺我太常寺弟子,你可知罪?”那為首的僧人嘴角掛著邪笑道。
“子虛烏有。”師尊面不改色,似乎不想多說半個字。
“喋喋,帶上來。”那領頭的‘僧人’說道
說罷,便有兩人抬了一具尸體,尸體上還有不少泥漬,葉云哲一看便知道那正是他昨天轟殺的倒霉鬼。
此刻,他,靜觀其變。
“他是誰?”師尊問道。
她此刻暗罵葉云哲給她找麻煩,來此的是太常寺太常佛僧的座下大弟子,渡空,她得罪不起,只能佯裝不知,再看他有何說法。
“他便是我的二弟子,戒念。昨日有人看你們白云庵將他埋于后山,你還有何話可說?”為首的‘僧人’色瞇瞇的看著師尊。
“即是你坐下二弟子,為何會在白云庵?”師尊平靜道。
“我怎知他為何在白云庵?但卻,實實在在被你們白云庵所殺,這是事實,你須給我交代!”為首的‘僧人’說道。
他總不能說他的二弟子是為了殺外院的男人不成,結果被反殺吧,多丟人啊。
“你想怎樣?”師尊道。
“飄雪般若,你早這么說不就完了?哥幾個剛在喝酒,聽聞噩耗便匆匆趕來,你若能屈尊,配我喝完這一場,我便當無事發生,否則喋喋”
“你!”師尊被他這要求噎的臉色通紅。
可是她能怎么辦?如果這渡空以此為借口,或許是白云庵的滅頂之災。就算她現在將葉云哲推出去,那也無用。
因為渡空明顯是來找茬的。
她該怎么辦?思慮萬千,似乎只能答應他的要求。
“哈哈,笑話。昨日這登徒子先是見我師妹美色,想要強上,后來被我撞見當場轟殺,如果不殺他,難不得我師妹必須給他侮辱?”葉云哲走了出來,他覺得他的‘師尊’完全沒有處理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