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活在這世上,不都在演戲?之前,我只不過是在演一個悲天憫人的大善人,必要的時候我也可以演魔鬼,只要師兄需要。”靈水桃仍舊惶恐道。
“這個理由不夠,也許,你沒有你想象中,那么有價值,所以,你還是會死!”葉云哲不咸不淡道。
“不不,我是玲瓏玄體,與我雙修,師兄可獲益無窮。”靈水桃顫抖道,這是她最后的底牌,如果仍然無用,就算說出秘密也是難逃一死。
“就你這奴xing,如真像你說的那樣,元陰怕是早就給了別人,你覺得我會吃殘羹冷炙?”葉云哲冷笑道。
“不,我從小被飄雪般若收留,然后將我寄樣在一鏢局,就是為了掩藏我的體質(zhì),這是她用來交易的籌碼,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我很清楚,如果我的體質(zhì)被世人得知,恐怕早就淪為貨物,被各大勢力爭搶,所以與飄雪般若不謀而合。
但是瞞不過太常寺,因為白云庵實際上是太常寺的附庸。飄雪般若將我們養(yǎng)大,就是為了控制我們,這是她與太常寺談判的籌碼,只不過我長期生活在鏢局,所以變異了。
她將我送予渡色也算她的第一次交易,交易還沒最終達成,所以我的元陰仍在。”靈水桃道。
聽了水桃的話,葉云哲在思慮,靈瓏玄體是什么鬼?
突然,一道極度富有磁性的聲音傳到了葉云哲腦海,此聲音不辨男女,仍中性。
“皇,她的體質(zhì)對你有用,可以彌補帝皇經(jīng)的短板。”暗影道
葉云哲神識與之交流:“此女性情難測,而且我不愿給她種下奴印,因為蕭奴音,一旦多一人,我腦海中會多一個聲音。所以還是殺了吧。”
“皇,我可以在她神海中貼上印記,如她有任何不軌,吾可殺之。此女之體質(zhì)如錯過,這片陸域恐難找第二個。”
“你是什么修為,認識這么久,我還是第一次問。”
“皇,其實,你問過好多次,只不過你的記憶被封印。我沒有修為,我是劍靈,暗影之劍靈,只是你現(xiàn)在還無法駕馭暗影。”
“那我什么時候可以駕馭?”
“至少君王境,等你突破到君王境可以試試,現(xiàn)在不可,否則你會被暗影的力量反噬。”
“你是男是女?”
“我不知道,我感受到部分記憶消失了。”
“你能打敗君王境高手嗎”
“.....”
暗影消失了,消失之前一道聲音傳到靈水桃的神識,葉云哲也聽到了。
“主人,現(xiàn)在奴婢可以告訴您任何事情,絕不敢有絲毫隱瞞。”靈水桃清楚自己算是死里逃生,又變成了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尤其是男人想將其徹徹底底地征服。
“不急,你該知道你現(xiàn)在應該做什么。”葉云哲平靜道。
“主人,在這里嗎?”靈水桃雙眼迷離,楚楚動人道。
葉云哲沒有說話,只是走到靈水桃身前,粗暴的扒下了礙事的遮蔽物。將其架在樹上,狠狠的蹂躪。
他想到靈水桃差點讓靈沛菡完萬劫不復,之前還欲算計自己,豈會憐惜,再加上她本身的‘弱女’氣質(zhì)和陰險。
葉云哲的烈火如同火山爆發(fā),只是每當葉云哲即將爆發(fā)之際,靈水桃的體內(nèi)似乎有莫名陰氣將其熄滅,但自身受到的滋潤也越來越多,重復了數(shù)十次,換了各種姿勢后,葉云哲終于爆發(fā),如同水壩決口,與此同時靈水桃體內(nèi)的玲瓏玄氣也如狂風驟雨般涌入葉云哲體內(nèi)。
此戰(zhàn)從上午持續(xù)到下午.....
過后,葉云哲感覺自身受到了凈化,體內(nèi)各關(guān)節(jié)如同滴上潤滑油,舒爽無比。暗想,幸虧沒殺了她,她的價值對修武道的人來說,足可頂上整個西域。
“穿好衣物,將你知道的說出來吧。過后,回去監(jiān)視飄雪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