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乖子了,現在我急著去救人,你長話短說,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葉云哲其實很著急,他不是急著報仇,而是想盡早確定靈水桃是否無恙,畢竟猜測總歸是猜測,如果事情的發展和自身預想的不一致,那么水桃就危險了。
“四年前,蕭奴音與臣有一番談話,但這是我和她的秘密,除了這個一點,小主子猜測是對的,臣做這些就是想讓小主子清楚地明白,不管在那一世,僅僅有驚天之才是無用的,唯有小主子掌握力量,方能直面強者的沖擊,否則便如同氈板上的肉,死活全由他人做主,更別提小主子想要守護的人。
上一世褒姒殉葬,小主子可知?月兒發生的一切是臣為了加速小主子修煉武道的犧牲品,不過卻不是臣主導,臣只是順勢而為。難道小主子連區區一個妖月都保護不了,還妄談文治天下?想必小主子現在理解更深了,只有小主子越來越強,方能有實力面對敵人,然后戰勝他,而上一世小主子至死都不明白自己為何死,又或是因誰而死。”妖帝冷血道。
葉云哲聽了妖帝的話,怒不可遏,蕭奴音、月兒在妖帝看來都是可以犧牲的?而自己卻不能殺妖帝,心中的憋悶無處而發,有窒息的感覺。
“月兒僅僅是犧牲品嗎,那你為何不殺她?那樣興許我會更快、更急迫踏入武道。”
“小主子說笑了,月兒是我義女,我怎么可能殺她?如果妖境膽敢有殺妖月的念頭,不用小主子出手,臣必手刃此宵小。況且,如果當
真殺了月兒,小主子要不徹底消沉自責,就此了度余生;要不徹底瘋狂,屠世泄憤,成為舉世之敵。不管哪一種,都不是臣愿意看到的,臣終歸只是希望小主子認清現實而已。”
妖帝說的沒錯,隨著自身修為的暴漲,自己方才有能力牽涉進白云庵、千靈寺乃至萬靈寺的事件中,自己也才能認識到飄雪、水桃乃至千靈佛僧、玄空等人。如果自己還在走文路,又怎么可能介入西域爭斗?如果不介入,這些人和勢力在將來,很可能會是自己的大敵,哪怕自己是東域之主,只怕到那時則悔之晚矣。
“我累了,你下去吧,后面如何做你自己看著辦。”
葉云哲說完白如意便走到葉云哲身后幫他按摩頭部,不過妖帝仍未離開。
“臣還有一事請教小主子,玄空等人之死是否和暗影閣下有關?”
妖帝抬頭見白如意的舉動有些不悅,因為男人最易在溫柔鄉中沉淪。但并未說出來,因為現在說了此事,對葉云哲而言只會適得其反。
“是又如何?”葉云哲無所謂道。
“小主子不知道的是,暗影閣下掌控的乃是黑暗之力,如小主子無節制依靠暗影閣下,那么此力量總有耗光的時候。而且,因為暗影閣下,越來越多更強大的存在會被迫與小主子牽扯,這便是因果。一旦有朝一日暗影閣下力量消失,小主子可知道后果?”
妖帝說完便離開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妖帝走之前的話,對葉云哲的沖擊不下于十級地震,因為他所有的底氣并非來自妖帝,而是來自與他形影不離的暗影。甚至對于即將到來的行動,葉云哲充滿信心的根源,還是暗影。
原來,暗影的力量是有限的?
“妖月,過來吧。”
葉云哲早就發現了妖月已經到了,因為妖月的味道對葉云哲而言無需聞,憑感覺就能確定。
妖月從窗戶進入的瞬間,窗戶便再次關閉,如同鬼魅,哪怕葉云哲已到達天域境后期,也大感驚訝,這妮子是怎么做到的。
葉云哲時隔半年再見月兒,思念如潮,上前緊緊抱住了她,又把頭放在了她的肩上,然后拉著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只是,妖月比葉云哲還高,旁邊的白如意看著有些不倫不類。
“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保護她們嗎?何況這里并不安全。”葉云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