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被稱作三殿下的年輕人并沒有抬頭,還是看著手里的卷宗低沉的問道。
“我們的人知道這三人的底細,就張文皓大人的暗衛來說,根本就不是對手!而且這三人死的也很蹊蹺!全身骨碎而沒有外物打擊的痕跡,仵作說都是用手一寸一寸捏碎的。”
“有什么奇怪的嗎?高手捏碎骨頭并不稀奇吧!”
“是的,殿下說的是!對于高手來說,捏碎人骨并不是什么難事。但奇怪的是~仵作發現他們的肋骨也是寸碎,而外皮肌肉卻沒有損傷。”
“哦?~~~仵作沒說是怎么辦到的?”
被稱作三殿下的年輕人,總算是好奇的抬起了頭。
大家應該知道,腿骨、臂骨人體大部分骨頭都是很容易捏住的,而唯獨肋骨,確是很難用手指捏住。
這問題就來了,三人的肋骨是怎么粉碎性骨折的?
所以,被稱作三殿下的年輕人,也終于感興趣起來。他可不是外行,他也是武功高手,對于人體的結構可是很清楚的。
“殿下!屬下認為是高手用內功震碎的!”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不傷肉體而碎骨,你覺得可能嗎?”
三殿下白了一眼自己的屬下,這么虛妄的判斷都敢說!你是在講神話故事嗎?三殿下可不相信什么話本子里的“隔山打牛”功夫!
那根本就是說書的杜撰出來的子虛烏有的事,純屬胡說八道。
“屬下也覺得不可思議!但,也只有這一種可能解釋了。”
“荒謬!~~~其他人的死亡有異常嗎?”
三皇子吉倉繞過話題,不在糾纏于此疑問。反而問起了其他人的死因,想看看是否有其它佐證。
看得出來,此年輕人很是靈活機變,并不是個固執不化之人。
“沒有!大部分人都是被暗器貫腦而死,咱們宮里的供奉也能辦到!并不奇怪!”
侍衛們還是檢查的大意了!他們哪里知道,貫入的可不是什么暗器,而是最平常不過的松針。
如果此世的仵作能開顱檢查的話,可能會把他們驚死!
用脆軟的松針貫穿頭骨可不是容易的事!就是現代做開顱手術也是要用醫用電鋸的,更何況是這條件簡陋的古代!顱骨可是人體最硬的骨頭之一。
這位三殿下沒有接腔,眼睛卻陰暗不明的瞇了起來,臉上若有所思的很有些老謀深算的樣子。
如果瑾瑜在此的話,見到此三殿下如此模樣,肯定會撇嘴不屑的說一句“心機腹黑男”!
此時屋內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才再次傳出了年輕人的聲音
“派人嚴密監視張文皓的府邸,特別是他府里的暗衛!”
“是!~~~殿下,是否派間人進府?”
“你看著辦吧!聽說張文皓的長女,要參加后年的選秀?張文皓還算個能吏,仔細考察一下他的長女,如果差強人意,我會稟報母親把她收進府里。畢竟張文皓在吉州府也算是幫了咱們大忙的。”
得!這是要把我們的人民教師“收進”囊中了?而且好像施了多大恩惠似的。某人要是聽到此言,能噴他一臉!
什么玩意?~~~真當皇室是香餑餑了?別人趨之若鶩,她張瑾瑜還真沒瞧上眼!
當然,這些謀算,某人并不知道。她怎么也不會想到,她家已經被列為了重點監視對象了。
瑾瑜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按部就班的進行著自己的教學。絲毫不理會由她引起的朝堂爭端。
典型的挑事不嫌事大,管殺不管埋的土匪作風。
“大姐姐你知道不?堂姐姐瑾玨破相了!~~~我隨母親去瞧了~哎呦!~~~好嚇人的!連太醫都醫不好呢。聽下人們說,堂伯父準備把她移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