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二伯、父親、金安!”
瑾瑜一進書房,就看見三位大佬都正襟危坐的都在,心里就~~嘭~嘭~嘭的打上了小鼓~~~趕緊近前施禮。
自己雖說是文府乃至整個家族中,唯一與皇家結親的女兒,但就身份地位的重要性而言,自己肯定不如武府的嫡小娘子。
她們才是嫡支嫡系的子孫,自己跟人家差著十萬八千里呢!家里的長輩不可能不知道。
但,這勞師動眾的是為什么?~~~文府三房在京都的三位大佬居然都來了。
“免禮吧~!瑾瑜呀!你大伯想知道今日貴妃娘娘都跟你說了些什么?”
一聽話音,瑾瑜就一撇嘴:切~~~一群假清高的偽君子。
不就是擔心自己給皇家留下壞映像,怕給他們的政治前途帶來危害嗎!雖然她明白長輩在擔心什么,但眼下也不得不小心應對。
“貴妃娘娘?~~~她什么也沒說啊!只是問了女兒平時都讀了什么書。”
“就這些?就沒問問家里的情況?”
“大伯到底想問什么?”
聽到大堂伯急不可耐的詢問,瑾瑜感覺自己在逛街時積攢的愉悅心情,此時已經喪失殆盡了。話語中不自覺的帶出了不耐煩。
“瑾瑜怎么跟你大伯說話呢?好好回答長輩的問話!”
和事老張文皓,及時的給女兒拾漏補遺,以緩和已趨緊張的氛圍。
大家都看的出,小丫頭對長輩的啰嗦不耐煩了。
“我未來婆婆相看媳婦,怎么就引起家里這么大的反應了呢!女兒很不明白呢!為什么?”
瑾瑜撇著小嘴,巴巴的諷刺著大堂伯的大驚小怪。
三位家長被說中心事的尷尬和慚愧,立時顯現在了三張老臉上~~~
“瑾瑜啊!你是家里最懂事最識大體的孩子。你也知道,我跟你父親自從回京述職,就被束之高閣了。
現在又是一年外派官員任職的關鍵期,太子、二皇子、都正在活動謀劃,你婆婆的態度雖無大用,但有時枕頭風比什么都管用。”
“二哥!~~~在孩子面前你胡說什么呢!”
父親聽到二伯的話語不高興了。
本來就是嘛!~~~你個長輩二伯的,在一個未出嫁的孩子面前說什么“枕頭風”呢!
簡直是污言穢語,為老不尊。
瑾瑜聽到二伯的話倒是無所謂!但,對于父親的維護自己,心里也是暖暖的,于是就道:
“二伯!我知道你和父親都在擔心什么。不過您也知道,咱大吉朝后宮不得干政也是鐵律!
雖說這“鐵律”已被王家和皇后給戳的千瘡百孔,但畢竟是皇室祖上立碑撰文了的,對于其他妃子來說還是“雷池”不得逾越的禁區。
莊貴妃也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
所以,二伯和父親擔心是多余的。貴妃娘娘對于朝堂的決定是無能為力的,主要還是要看二皇子的操作。
所以,父親和而大伯二伯應該多把心思放在二皇子哪里,多多聯系配合,就不要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了!”
其實她張瑾瑜真的很煩這種,想靠裙帶關系上位的行為。
就算是父親也不行!
一個群體或社會,只有當男性失去了競爭優勢后,才會依靠女性的叉腿搏位。
說起來很惡心,也是很悲哀的事情。
這說明這個群體的男性出了大問題!
縱觀哺乳動物世界,雄性就沒有依靠雌性搏取上位的存在!
所以,在前世,她張瑾瑜就極度反感這種依靠女性拉關系的行為。
那是男性無能的表現。
對于自己家族老一輩想拿自己,當權利的交換籌碼這件事,她張瑾瑜知道這是對于王家降維打壓的無奈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