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去機場,知道了這玩意是純金的,凌云便一直抱在懷里。
回到仙養(yǎng),又打車去電臺,到地方都快晚上10點了,還沒來得及炫耀,吃完飯就又連軸轉上節(jié)目了。
“喂,我在郵箱看到總臺郵件了,金話筒比賽第一名,牛啊!王臺臨下班還說抽空要給你弄個盛大的酒宴慶典呢!”
“呵呵,低調。對了……小張和胡天來什么反應?”
“小張好像沒回臺里啊,胡天來……”
胖子想了想,捏著下巴又開口道。
“胡天來的反應就有些奇怪了,早上一直拉著臉,下午那會請假了。”
“請假?”
“是啊。”
凌云心里猜測,小張被自己第一輪淘汰的事,胡天來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說不定自己得了金話筒的事他也知道,那么他的請假,是湊巧,還是特意?
要說胡天來在工作上,其實還是非常敬業(yè)的,一年到頭幾乎全年無休,除了上次被胖子打腫臉請了一天假除外……
正愣神間,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準備了,節(jié)目馬上開始了。”
……
同一時間,胡天來正在他岳父家大倒苦水。
“爸,您是不知道,自從凌云這小子……對,還有個死胖子,這兩個貨到電臺之后,就天天想著法和我作對,他們仗著周成撐腰,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不光是我,連你也不放在眼里!周成和我說了,現(xiàn)在凌云已經(jīng)廢了小張,下一個就要廢我啊……廢我可不就等于廢您嗎?”
砰!
他岳父余保國拿著紫砂壺敲了敲桌子怒道。
“一個小小的仙養(yǎng)電臺臺長,已經(jīng)這么膨脹了?我雖然是60多歲的老同志,可下面也培養(yǎng)了幾個電臺臺長!別說是他周成,就算電臺總局局長,見了我那也得尊稱一聲‘余老’!”
“哎呀爸,您是不知道啊,現(xiàn)在這年輕人不講武德啊!這周成自從把凌云扶持起來后,根本就把你不放在眼里,他說你老了,已經(jīng)退休了,既然退休了,那就是過去式了!他……”
“放屁!就算我退休了,那也是電臺元老!那也是電臺第一個獲得金話筒的主持人!你去安排,明天我就陪你去仙養(yǎng)電臺,親自見見周成,對了,還有那個叫……”
“凌云!”
“對,也見見他,讓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余保國憤怒的哼了一聲,然后看向了旁邊書柜上擺放的一堆榮譽證書,這些榮譽證書,是他在電臺行業(yè)從業(yè)40年的見證。
在這些見證中間,擺放著一個側放在木托上的金話筒。
可能是長期把玩的緣故,這個金話筒已經(jīng)盤出包漿了。
……
第二天早上9點。
胡天來帶著老丈人余保國,風風火火的到了仙養(yǎng)市電臺。
結果兩人在周成的帶領下到了凌云宿舍門口,卻被門上的一張紙條給難住了。
這紙條是胖子貼上的,上面用黑色碳素筆歪歪扭扭的寫著一行字。
吵我睡覺,就要有挨打的覺悟!
“余老,他倆上夜班,所以還沒起床,要不……咱們先去會客室休息休息?等兩人起來后,我再叫他們來見你。”
“哼!一個新人主播,擺什么臭架子?余老見他們,那是給天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