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她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沒有沖動地提出追出去。
可姐姐上的船是什么船,她會不會遇到危險?
一想到這里,小青就心急如焚。
唐詩突然道“這里正因為是蒙家的地盤,如果是蒙家在這里藏了船,完全有能力抹掉一切痕跡,也就不會被我們輕易發現了。
所以,我覺得……諸位,六曲樓的老巢應該離這里不遠吧?”
蒙戰和巴圖的眼睛齊齊一亮,異口同聲地道“你是說,那條船有可能是六曲樓的?”
楊瀚奇道“你們在說什么,什么六曲樓?”
楊瀚說著,情不自禁地看了譚小談一眼,這個小話嘮好像沒跟自己聊起過什么六曲樓呢。
譚小談沒好氣地白了楊瀚一眼,什么意思啊你,干嘛這么看我?
你當我是個篩子啊,渾身都是窟窿,什么事情都漏給你聽?
真是不知所謂!楊瀚笑了笑,收回目光,握住小青的手柔聲安慰道“你不要急,白素雖然功夫尋常,卻是八面玲瓏的心思,自來熟的脾氣。
又不是生死大敵,誰會舍得殺她呀?
她的安全,應該無恙的,我們慢慢尋找她就是了。”
小青掙開楊瀚的手,冷冷地道“是我尋找她才是。
你有那么多的大事要忙呢……”小青臉色不善地瞟了徐諾一眼,繼續道“還有功夫管我姐姐死活?”
楊瀚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干咳兩聲,扭頭對蒙戰道“蒙長老,麻煩你安排幾個人在這附近再細細察探一番,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的線索。
我們先回去。”
蒙戰拱手道“謹遵殿下之命!”
蒙戰對楊瀚肅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同時含著警告的意味瞟了一眼小青,臉色不善。
女孩兒家對自己的男人使小性兒,那是小兒女之間的情趣,旁人懶得理會,說起來也只會一笑了之。
可你若是不知輕重、不分場合,那就令人生厭了。
楊瀚是在場諸人共同迎奉的新王,這位小青姑娘先前打他一巴掌的事,如果還能說是一時沖動的話,這時當著這么多人不給楊瀚留面子,蒙戰等人對她就難免心生反感了。
楊瀚策馬一路返回,楊瀚思量片刻,湊近了徐諾,問道“七七姑娘,那個六曲樓究竟是一個什么所在?”
徐諾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六曲樓是一個很特別的所在。
雖然它就在三山洲上,而且就在這憶祖山附近,可是恰因住得近了,和我們彼此猜忌著,所以我們反而不是很……”徐諾還未說完,唐詩一撥馬頭湊了過來,笑吟吟地道“殿下,我對六曲樓倒是了解一些,可以為殿下解惑……”徐諾微笑著看了唐詩一眼,馬上柔聲對楊瀚道“唐詩姐姐在瀛州唐家一直負責情報搜集,想來與六曲樓早有瓜葛,殿下可以聽唐詩姐姐解說一番。”
唐詩毫不見外地湊近了楊瀚,把徐諾的馬擠到了后邊“殿下,這六曲樓從何時存在,已不可考了,不過如今它卻是當今世上,獨立于三大帝國之外的兩大勢力之一,這個六曲樓……”徐諾勒了勒馬韁繩,讓在了后邊。
徐諾是徐家與唐詩實際進行接洽的人,兩人自相識以來,便一直有種惺惺相惜的味道。
只是此刻,徐諾忽然覺得這個唐詩有些討厭了,沒有理由,就是討人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