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有些東西是瞞不住的,不要說軍中早就悄悄傳開,而且早在二人尚未發生關系前,就已瘋傳二人有曖昧關系,現在甚至不需要猜測了,光是看胡可兒的容顏,就能看得出來。
a a a a 有人說,男人是女人最好的護膚品,或者此言當真有它的道理存在。
a a a a 夜夜風疏雨狂的結果就是,如今的胡可兒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那種嫵媚嬌艷,滲透了氣血通暢的肌膚,掩都掩不住。
a a a a 哪怕她是穿了一身男裝,那眉梢眼角的風情,那走起路來時款款扭擺的小蠻腰,都把那妍妍秀骨、似玉肌膚下的嫵媚風情展示得只要不是瞎子,人人都看得出她正經歷著什么。
a a a a 這般模樣,她怎敢回大澤?
a a a a 這里面對著軍中人還好,回去后可是有長輩、有族人,還有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兒,如何瞞過他們的眼睛。
a a a a 又是一番翻云覆雨后,楊瀚仰臥于榻上,胡可兒偎依在他的懷里,幽暗中,脂凝冰膩般的肌膚甚至可以隱隱看到肌膚底下透出的玫瑰紅,胡可兒愜意地閉著雙眼,卻是滿臉的迷醉。
a a a a 楊瀚順著她優美的身體曲線,撫摸著那永不膩的腴潤結實,撫玩良久,輕聲道“明日,我便回大澤一趟,再有半個月,季風便該起了。”
a a a a 胡可兒驀然張開眼睛,訝然道“大王要去那么久?”
a a a a 楊瀚笑道“那倒不是,我是說,向南孟施加壓力的時間,到那時也就到了。
a a a a 這邊的準備,不要停?!?
a a a a 胡可兒昵聲道“我自曉得,何況,徐大將軍和羊公公都很勤勉,原也用不到我插手。
a a a a 人家不陪你回大澤,你曉得原因的。”
a a a a 楊瀚忍笑道“難為情嘛,我當然曉得?!?
a a a a 胡可兒俏巧地白了他一眼,便掙扎著起身,卻仍是一副嬌慵無力的模樣。
a a a a 楊瀚道“且再躺躺,消消汗。”
a a a a 胡可兒掙扎起來,抓起榻邊輕衣穿起,腰帶淺淺地一系,道“一會兒,恐藥涼了?!?
a a a a 胡可兒走到桌邊,那里有一碗藥湯,散發著淡淡的藥香,胡可兒一番折騰,也正口渴,便把那一小碗藥湯顰著眉兒喝了。
a a a a 自隨行至忘川,每日侍奉楊瀚之后,她都要喝這樣一碗湯藥,楊瀚問過,原來是避子湯。
a a a a 她既不肯入宮為妃,為了體面,自然不方便受孕,楊瀚為此倒是暗自歉疚不已。
a a a a 楊瀚便也起身,大剌剌地赤著身子,在她豐臀上一拍,道“你且再歇歇氣力,我去沐浴?!?
a a a a 忘川河畔,此時雖無行宮,卻也修了幾間大屋,供瀚王居住。
a a a a 這臥室旁邊有內門兒連著,便是書房,書房那邊,才是浴室,為的是防止潮氣進了臥室。
a a a a 楊瀚這邊走了,胡可兒便拉了拉錦帳邊一根繩兒,外邊響起鈴聲,兩個侍女便走了進來。
a a a a 胡可兒道“藥碗收了吧,床褥也收拾一下。”
a a a a 兩個俏婢答應一聲,其中一個便去收碗,另一個侍婢卻是湊上前來,小聲兒地道“夫人,那坐胎藥,只剩下一副了?!?
a a a a 胡可兒道“無妨,大王明日便回大澤,你趁機回去一趟,抓幾十副來備著。”
a a a a 俏婢答應一聲,便去換床單,胡可兒輕撫著平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