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伯特·艾思坦雖然實力有所下降,無法走出第五大街的那棟小樓,然而,在公司內,有著法陣加持,他的實力卻也深藏不露,約翰尼不過是一星探長,實力相差太多,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他只能做到這個程度。
“天鵝堡?”
方丹陷入沉思。
天鵝堡是一座城堡,距離蘭斯城有著五十里地,坐落在連綿起伏的太陽山山脈南麓,是萊斯利家族的領地,曾經,這天鵝堡是南方的著名要塞,要想攻占蘭斯城,無論是南來北往還是從東面進攻,都必須先要攻破天鵝堡,只有從海面上進攻,方才不需要經過此地。
一兩千年前,蘭斯城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小漁港,商業并不發達,之所以變成現在的蘭斯城,其中,天鵝堡的萊斯利家族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畢竟,這里是萊斯利家族的世襲封地。
在法蘭帝國還只是法蘭王國的時候,天鵝堡的萊斯利家族就已經存在,名義上,歸屬于法蘭王國,實際上,相當于自治聯盟。
那時候,南方有著名的七言聯盟,可以和北方王國分庭抗禮。
所謂七言聯盟,其實就是七個著名的南方大家族組成的聯盟,每一個家族都是公爵,都有著龐大的封地,有著城堡若干,有著直轄城市,只象征性地向王國繳納少許稅金,不但內政,就連其余的外交,政治,戰爭等權力都掌握在自家手中。
萊斯利家族就是其中之一。
后來,阿穆爾人渡海而來,占據了帝國南方的大部分土地,蘭斯城也落入了敵手,然而,那時候天鵝堡依舊沒有陷落,依然在抵抗,阿穆爾人組織了大量兵力攻打,也出動了強大的超凡者,然而,打了十多年,依舊沒能攻下天鵝堡,天鵝堡不僅是要塞,還是一個龐大的法陣。
帝國建立之后,時光流逝,歲月變遷,各種浪潮此起彼伏,昔日的七言聯盟大多依舊凋謝,有的家族甚至已經家破人亡,失去了家名,有的空有公爵的名頭,卻已然敗落如鄉間貴族,并且,日復一日地在衰落下去,現如今,已經成為了其他貴族的笑談。
唯有天鵝堡萊斯利家族,永遠是高貴的天鵝,不曾有著絲毫的衰落。
表面上,萊斯利家族的世襲領地已然衰弱到只有天鵝堡和附近的鄉間領地,蘭斯城已然從萊斯利家族手中剝離,成為了帝國的直轄城市。
實際上,蘭斯城依舊掌握在萊斯利家族手中。
法蘭帝國的城市,大多是三權鼎立。
行政權掌握在市政所,市長大人是最高的行政長官,一般情況下,市長一職都由帝國中央直接派遣而來,在北方,大多數城市都是如此,然而,在南方,這種由帝國中央直接派遣而來的卻為數稀少,大部分城市的市長都是由當地直接選舉,然后,向帝國中央報備一聲,獲取任命。
蘭斯城亦是如此,市長由參眾兩院選舉而得。
參眾兩院就是蘭斯城的立法機關,參議院有著十幾名議員,必須有著貴族頭銜,實際上,這十幾名議員若非萊斯利家族成員便出生于其附庸家族,對于多達上百名的由各個街區選舉出來的眾議院,參議院占據著上風,他們可以否決掉眾議院的各種提案。
是的,有關城市的各種提案皆出自眾議院之手,而參議院有著一票否決權。
唯有法官,和帝國的絕大部分地方一樣,蘭斯城的法官群大多和圣堂有著關系,明面上,卻是由帝國中央指派,在這方面,萊斯利家族雖然有著勢力,所占比例卻不算特別多,是家族統治最弱的一環。
“西恩的背后是誰?”
思索片刻,方丹問道。
約翰尼事先肯定做好了準備,面對這問題,沒有絲毫耽擱,他便說出了答案。
“羅齊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