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李云霄起床洗漱后,提著編織袋下樓來到酒店大堂,對前臺服務員道“你好,我的房間還要住幾天,這幾天內不用打掃了”,服務員道“先生,你住的是幾號房”,李云霄道“306”,服務員道“好的,我記下了”,李云霄便提著編織袋去把袋中石放在車內,才向外面早點攤走去。
李云霄這輛車的后行李箱空間較大,在底部還有兩個暗箱,靠門處的底板下是工具箱,往內三十公分后的底板下,是一個深為三十公分左右的暗箱,箱體寬至車內兩側,前至后座下,后至工具箱,這個暗箱可以放入很多東西,放物后按下蓋板,打開后車門看時,如同無物,他的石頭就是放在這里。
他買石回來沒有放進去,是怕有人打主意而出現意外,在他離開酒店時才放進去,別人看到也以為他要走了,也不會有人打注意,如果放在酒店房間內,他白天外出時也不放心。
李云霄所住的這個酒店,剛開半年左右,房間內裝修和布置也很不借,服務人員的態度也很好,房價相比也不高,唯一不理想的就是不帶早餐。
時至上午九點,梁縣的翡翠原石展銷會開始,賣原石的攤位也比昨天多了不少,來看原石的人也比昨天多了幾倍,展銷場地上,如同趕集般的熱鬧。
此時,李云霄也人群中,看著這些看石頭的人,他此時好象不是來看石頭的,而更象是來看人怎么選石頭。在來看石頭的人中,絕大部份都是成年男性,基本上是從二十多歲到五十歲左右,偶爾有上六十歲的老者。
李云霄看著一個老者在挑選原石,見老者是先以皮色初選,專選那些皮色較老的,對選中的再用專用手電筒,轉著原石東照一下、西照一下的在辨別著。李云霄也要攤主處要了個專用手電筒,在老者旁邊蹲下,有模有樣的拿個原石在手中照著,眼晴的余光不時看著老者的目光、面部表情及手中的石頭。看到老者沒有選中而離去后,他又拿起在老者手中時間最長的一塊石頭,邊看邊轉動石頭,好象是在琢磨著什么。
李云霄覺得,這種年紀的老者,決不會是心血來潮來看原石的,應該是很有經驗的行家里手,他如果能從老者選石的反應中領悟到什么,對他選石會有益處。所以,他才先后找到三個老者,暗中查看他們選石的目光、面部表情及手中的石頭。
他看了三個老者在初選原石時多是先看皮色,再看有無裂紋,最后才用專用手電筒照看里面。而在看皮色時,大多時候喜歡看同類中色偏深的,拿在手中時,都喜歡感覺偏重的等等。李云霄,沒有選石經驗,他要用這種機會來學習和領悟。
李云霄看了一下,也不完全領悟,想問又不能問,因為面對生人,就算他開口問,別人也不會說真話,他想了想,只能靠自已學,靠自已來找出規律。別人是從外到里來尋找規律和積累經驗,他可以反過來,從里到外來尋找規律和積累經驗。他可用瞪目奇功來遍地灑網,發現有翠后再仔細觀察表面尋找規律,再以這種規律用正常眼神去搜尋,尋到后再用瞪目奇功來辨別,這樣既可提高速度,還可隱藏自已的瞪目奇功。
李云霄想到這里,就去找到昨天看過的最后一個攤位,并從這個攤位旁開始,去看沒有到過的攤位。于是就出現了與他昨天看原石時大同小異的一幕。
只見李云霄在原石堆邊,每換一處,就彎腰低頭,把墨鏡往下移了移露出眼晴,瞪目快速掃視了一遍,沒有見翠就再換位置查看,當在原石中見翠后,他又用正常眼神仔細觀看原石表面特點,當在原石中再次見翠后,他在仔細觀看原石表面特點后,又與前面觀看的原石表面特點進行比較,在看過五個見翠原石的表面特點分析、比較和總結后,李云霄的心中已有了心得,也漸漸掌握了一些有翠原石的表面特點與規律。
他雖然看到了五個有翠原石,但都沒有買,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