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雷刻托堡被攻克的消息在理查德的授意推動下迅速傳到了于桑克堡的伯里廉手里,在得知理查德他們居然真的靠那點兵力占領了一座堅固的邊境堡壘,伯里廉無疑是非常驚訝的,在驚訝之余,他也派出使者,分別向沙拉斯城和薩哥特城傳遞這個消息。
而在他派出信使的第二天下午,來自薩哥特城的信使騎著快馬跑進城堡,將王都戰(zhàn)報的消息告知給伯里廉。
正如理查德預想的一樣,瓦蘭迪亞王國的各個貴族雖然在平時會對德泰爾國王的統(tǒng)治略有微詞,可在王都被圍攻的奇恥大辱之下,他們都團結在了一起,帶著各地軍隊前來勤王,準備一舉消滅敢于犯境的帝國人。
這場被稱為薩哥特會戰(zhàn)的戰(zhàn)斗一共持續(xù)了五天,包括了數(shù)場大大小小的廝殺,在客場作戰(zhàn)的帝國人還是占不到絲毫便宜,在付出了慘痛代價后,加里俄斯皇帝被迫率領軍隊撤退,從他們來時的道路狼狽逃回國內。他們來時氣焰囂張,可走的時候,卻宛如喪家之犬一般,被瓦蘭迪亞的貴族們追擊逃竄。
然而,加里俄斯皇帝和帝國的貴族們才剛剛逃入國境線之后,就驚愕的得到色雷刻托堡淪陷的噩耗,城堡附近的一些獵戶親眼目睹城堡上揚起瓦蘭迪亞王國的紅色戰(zhàn)旗,并將這個情況匯報給逃回來的皇帝和他的大軍。得知此事的皇帝怒不可遏,可也找不到背鍋的對象,色雷刻托堡的領主克洛托耳早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被瓦蘭迪亞人俘虜,而且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想責怪他也沒有理由。
此外,皇帝還從獵戶口中得知了發(fā)生在埃皮爾森林內的戰(zhàn)斗,獵戶們發(fā)現(xiàn)森林的道路上有許多被扒了盔甲的尸體和被遺棄在泥地里的帝國軍旗,加里俄斯馬上就想到了雅斯提翁,那個被他命令護送運糧隊的年輕貴族——他恐怕也遭到了不測。
皇帝和他的軍團沒有時間繼續(xù)逗留了,瓦蘭迪亞王國的貴族們?yōu)榱艘谎┣皭u,瘋狂地在后面追趕他們,他們原本打算撤回色雷刻托堡,利用堅固的城堡進行修整,等待國內的援軍趕來。可現(xiàn)在色雷刻托堡被一支不知名的瓦蘭迪亞軍隊偷襲淪陷,他們也不能繼續(xù)前往,就只能改道北上退入維戎堡。
正在追擊中的瓦蘭迪亞軍隊一見帝國人居然不退入色雷刻托堡,也是感到奇怪不已,他們并不知道該堡已經(jīng)淪陷的消息,在疑惑之余,領軍的德泰爾國王心心念念想要攻占色雷刻托堡洗刷自己的恥辱,而后便以追擊不上帝國潰軍的理由轉而向色雷刻托堡進軍。
當大軍沖出埃皮爾森林,看見那建立在山坡上的色雷刻托堡之時,軍團內的每個人看著城堡上空那飄揚著的瓦蘭迪亞王國旗幟,皆面露古怪與驚疑,德泰爾國王手握馬鞭,指著那一面面旗幟,對身側的長子阿拉里問道“那是什么情況?”
“不知道。”阿拉里搖了搖頭,隨后主動請纓道“父王,我?guī)е勘タ纯础!?
德泰爾點頭允諾,阿拉里隨即帶著數(shù)名方旗騎士脫離軍陣,朝城堡飛馳而去,看著大王子的背影,貴族們皆竊竊私語起來,議論猜測色雷刻托堡內發(fā)生的事情。
城堡的城墻上,巡邏的士兵很快發(fā)現(xiàn)了從遠方跑來的幾個黑點,他們連忙將這個消息匯報到領主大廳內,把理查德和阿爾塔蒙德引了過去。當他們走上城墻之時,阿拉里和幾個騎士已經(jīng)到了通往城門的斜坡處。
理查德沒有見過阿拉里,他自然認不出對方的身份了,阿爾塔蒙德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對理查德介紹道“他是大王子阿拉里殿下。”
理查德點了點頭,難怪那個人看起來怎么和德泰爾那么像,原來是他的大兒子啊。
就在這時,阿拉里也認出了城墻上的阿爾塔蒙德,他面露驚愕,問道“阿爾塔蒙德,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說完,他又看向站在阿爾塔蒙德身側的理查德,見對方身上穿著阿萊賽人的南方鱗甲,心道那應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