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可是天寶啊!
要知道,哪怕蕭雪娥身為金云宗的圣女,所用的武器,也只是一柄半靈寶罷了。
而靈寶,與天寶的差距,更是極大。
哪怕金云宗這樣的大宗門,天寶的數量也不會超過單手之數。
此刻,他們更震驚的是,這個俊秀的年輕人,到底什么來頭啊?
居然不惜讓金云宗送出天寶,來討好?
至于那考核官,都嚇得抖若塞康了。
然而,聽到這話的李墨,非常高興道“那既然如此,咱們也趕快下山吧!”
李墨表情隨和,風輕云淡,實則,內心慌的一匹。
他如此做,不過也是要借著金云宗的余威,感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要是不趕快離開,一會兒又要被人攔住要賠償,自己現在,可是身無分文,拿什么賠啊!
講道理,李墨這是真的心虛,也沒去看乾元派的人。
然而,他的這種做法,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是一副灑脫的高人姿態。
根本不屑與螻蟻爭論什么。
邱飛鳴與孟妙都是一怔,本來他們之前見乾元派的人,如此無禮,就想著要好好替前輩教訓一下,至少也會出現幾個替死冤魂,來承受怒火。
但沒想到,前輩居然如此心平氣和,隨性灑脫。
雖然,他們也想教訓一下這幫家伙,不過,在他們眼中,乾元派也跟螻蟻差不多。
現在的話,還是討好前輩要緊。
想通了這些,邱飛鳴仰手笑道“李公子,請!”
“老先生,客氣了,還未請教?”
“老夫邱飛鳴!”
“婦人孟妙!”
“……”
李墨喜形于色,一邊與之客套,也都漸漸朝山下遠去。
然而,看著高人風范的李墨,與金云宗的人談笑風生的離開,從始至終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瞬間,眾人都是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氣。
還好那等存在,行事古怪,不拘小節,視他們如無物。
要不然的話,此事真要追究起來,那可就完了。
正當乾元派掌門,抹了一把汗水時,忽然間,此地所有乾元派的人,腦海中都響起了一道聲音。
那聲音很熟悉,就是剛剛的邱飛鳴,但語氣卻不一樣,像是那般討好李墨那樣客氣。
而是無比冷冽,帶著冰寒與慍怒。
“從今天開始,乾元派每年的供奉,提高五成!”
“這次前輩大慈大悲,但下一次,那就不一定了!”
“汝等耗子尾汁。”
這是,神念傳音?
乾元派的掌門嚇得一個哆嗦,急忙躬身拜倒道“是!吾等有罪,自當受罰。”
至于其他所有人,也都全部嚇得拜倒在地,包括乾元派的長老,還有那幾個考核官,褲襠都濕了一片。
也不知過了多久,四周依舊安靜,無人回應。
直到覺得對方,真的已經遠行了,乾元派掌門這才站起身來,抹著汗水,恨恨的指著那幾個考核官怒道“你們幾個孽徒,扣十年俸祿,罰去后山養豬挑糞,掃廁所,為期三十年!”
然而,聽到這話,那幾人只能苦逼的點頭,不敢任何不滿。
其實,對于能保住性命,已經相當不錯了。
但緊接著,掌門繼續道。
“剛剛那些,只是往后的懲罰,現在,你們幾個每人杖刑一千下,老夫親自執行!”
聽到這話,幾人瞬間臉色大變。
然而,接下來的乾元派山門口,響徹起了連綿不斷的哀嚎與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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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山下的李墨,卻并不知道這些。
而是為自己逃脫圍堵,不用賠償而暗自慶幸。